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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对吧?”他艰难克制着望,“不能就这么进去,万传染给你怎么?”炎客是真的不知道和非感染者会不会传染矿石病,但他绝不愿意伤害前的

送葬听罢,只是伸手捧过他的脸,吻了吻刀剑似的薄,语气带着点笑意:“老师,你不知道吗?不是矿石病的传染途径。”说完, 又随意道,“而且我体质特殊,不会感染,你不需要担心。”

那时候炎客并不知道他的话语有什么别的火已经烧了仅剩的理智,送葬的话语就是把助燃剂。

炎客反复舐送葬尖,玩弄他带着耳夹、过分敏感的耳垂。他们热烈而又缠绵接吻,器缓慢却坚定入,次次狂野有力的抽让两个都如同身在极乐。

他们听到有敲门,又驾骂咧咧的走了;听到隔壁传来其他的声音。但这些都不重要。那刻他们只看得到彼此,连灵魂都在燃烧。

的时候送葬紧紧闭着双,仰着纤长的脖颈,像是只即将引颈受戮的鹅,无比圣洁,又无比堕落。

他急切揽索着炎客的脸庞,去弄对方额的尖角。那是萨卡兹身份的明,外面的都说萨卡兹是原始、低劣、堕落的种族。送葬不在意这些,他觉得黑的角和尖耳朵让炎客看起来极了,比所有的拉特兰都好看,比从前见过的所有都好看。


炎客的弄变得更加野蛮。送葬意识快要涣散,只记得对方的器好烫,在他的身体, 然后又遍遍吻着他的脸。
“我……”送葬听见炎客好像在说些什么,却听不清。快要昏过去之际,才想起他们还在执行任务,于是强撑着补,句:“记得……备份录音。”
随后片漆黑,终于沉沉昏睡了过去。




【TBC】




清晨,窗外,云影潋滟。

轻风吹窗帘,将外面盛开的树的蔷薇吹落在了洁的床单。 

炎客逆着,赤壮的身,手撑住脑袋,注视身边安静的睡颜。

瓣落在了送葬,他伸手轻轻拂去,却还是惊贯浅眠的。那醒来之后概只惑了秒钟,张嘴的句话就是:“任务……咳咳,录音拿到了吗?”

嗓子沙哑涩,好像了几颗源石似的,但身却很清爽,想来是炎客理过了。 

“哼,你倒是敬业。”炎客嗤笑,“放心吧,拿到了。你那个表姐和爹野心还挺,居然想通过为制造感染者,来对抗||政|府。”他懒洋洋伸手去玩送葬,虽然黑有点不习惯,但还挺好看的。 

这个消息令送葬皱起了眉,挣着想起身:“录音给我听听,如果是这样,那这事牵扯就太多了。我们需要尽快报告级。” 

“行了,又不急这。”炎客伸长臂去揽,使便跌入了怀。他抚摸着脖颈的红痕,那是昨晚那场欢据:“昨你可答应了,给我说说你的事,这就想跑?“ 

炎客怎么说的来着? 

“我可不喜欢|夜|。”——这是什么意思?送葬努力调起自己可怜的理解神经去揣度,又隐约不太想知道答案。

 

两个的身体都赤着,呼融,相触的热体让周遭的空气都变得脉脉起来。

 
其实送葬此刻也有些罕见的惫懒,或许是被窝被阳照过太舒服,或是昨那荒唐的夜晚耗费了力气,又或许是此时宛如的氛围太过馨。他躺在炎客的怀,脖子枕着臂弯,抬起问道:

“没想跑……但是我不知道从哪说起。或许你来提问,我回答,这样更有效率。“ 

炎客认可了他的提议,想了想,问道:“那,先说说你多了?“ 

“?“送葬愣,倒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今年的7月7号满20岁。“ 

“那就好,我不|成年的。“炎客故意调戏他,可惜送葬并没有接收到他的频率,只是呆呆点了点。 

“算了算了,个问题。我想想,那就说说你家的事吧。你那个父不是说早了吗,怎么会成了反|对|派的领袖?那个表姐又是怎么回事?“炎客问道,心想这的家庭关系可真是够混的。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还好他擅长长话短说。

送葬整理着思绪,将那些回忆从暗的角落来,晒在阳关,散烂的气息。
他捡着重点开始叙述,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说别的故事,却令炎客越听越心惊。 

 
“我的位感染者,父命工程专家。拉特兰的律对于感染者分严苛,病后因为疼痛导致了幻觉,伤了,被政府关押进专门收感染者的监狱,不久后就去世了。” 

“父直后悔没能治好的矿石病,又极端憎恨政府,神变得很不稳定。岁的时候,我意外被源石划伤,却没有感染。他现我的体质特殊,便开始在我身实验,想弄清楚我不会被感染的原因。不过,实验直不成功。” 

这些事如今提起来,他心已然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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