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请允许我
表所有感染者，感谢你今
的坦诚和无
付
。不过，罗德岛永远不会把你当作什么实验品，这点可要记清楚了。
次再这样说，可别怪我不客气。”
炎客站在门外，听见脚步声越靠越近，
后在身边停住了。
“好久不见，炎客。”
“啊，是挺久了。”炎客转过脸，他有点不太想让送葬
注意到脸
的黑
矿石。
送葬的心率很久很久没有现过异常的
了，此时此刻，频率似乎又变得和
年前的那个早晨
模样。年前的那短暂的夜，在他的
命
留了太多，却也消失得太快。以至于之后再想起来，送葬几乎都要觉得，
那会不会是自己
产的唯次幻觉？
悄然捏紧自己的工
箱手柄，他语气淡淡的：“对了，那时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炎客绷紧了脊背，语气有些不自然：“……当然算。”
送葬点点
，擦身而过时留句：“晚
点，我会在
板的控制室值班。如果你有空的话希望能来趟。
“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
那
午，炎客在宿舍翻来覆去
想了好久。会
想送葬会问什么，会想他该怎么开口解释自己的失约。
他甚至还捯饬着换了几套衣服，对着镜子时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傻子。看来罗德岛的
还是太安逸了，连他都被傻
博士传染了智商。
送葬明显没有忘记当年的事
。这个事实让他心有点开心。但转念又觉自己可笑。
炎客坐在床边，点燃烟。室
的烟雾报警器很快就会吵闹起来，龙门的小矮子消防员肯定又要噼啪啦说通，但无所谓。
在升腾的
烟雾，浮现过去年间的岁月，那些
腥的、荒唐的、不可追悔的。他看见自己刀滴落的，
仇恨的火焰，越来越冷漠的
神。也看见在那些沉默的长夜，辗转思念过的冰蓝的睛，始终是那清晨刚睁开时的漂亮模样，永远澄澈，永远明亮。
报警器果然响起来。炎客自嘲嗤笑声。
期待些什么啊。说不定，对方只是当成年少气盛的段意难平呢？
谁他||
会惦记个说到底就是|夜|对象的男年啊。
毕竟，那时他们都还太年轻了。
不管炎客怎么磨蹭，时间还是到了点。他走了板，送葬已经在控制室检查仪器了。见他来了，从窗户探身，道：“这面很窄，去瞭望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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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视野好极了，吹着海风，看着星空，两之间古怪的气氛也慢慢消散。
炎客从兜摸个陈旧的
铁烟盒：“可以吗？”
送葬自然没有意见。
炎客点燃了烟，靠在栏杆，手夹烟，手揣在裤兜，心逐渐平静来。
看着那张被烟雾轻掩，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脸，送葬还是率先开了口：
“你的矿石病，到什么程度了？”
和年前模样的问题，让炎客怔，恍然间有种时空
错的幻觉。
好像这个直在身边，从
离开过。
“融
率18%，液结晶密度0.41u/L。”炎客如实回答。
这个结果并没有让送葬意外，毕竟谁都看得他已经严重感染了。送葬点点，时没说话，炎客看不他在想什么。年不见，当初还
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使，如今变得更难以捉摸了。
了烟灰，炎客看着远方的海面，道：“抱歉，我失约了。当时……算了，没什么，是我的错。不过，后来我确实联系过你几次，只是你的通讯号码被注销了。”
送葬的思绪回到了对话，他解释道：“你走之后，任务终完成了。父
和表姐都被捕入狱，我作为直系属也接受了调查。联络器被收走了，后来重新
了个。”
原来是这样。炎客想起当时的失落，都快记不清了。
“我回去之后，了很多事。那时候什么都变了，所以没来找你。不是为自己找借口，只是时不知道怎么说。”炎客吐了个烟圈，语气很平静。
“我知道，萨卡兹战，你的小队也被当时的博士伏击了。拉特兰那时候同样不平静。我们都经历了很多。”送葬看着他的侧脸，轻声道，
“我没有在责怪你，炎客。那样的状况，能来就很好。何况我们又见面了，我很开心。”
海
漾着的星河，飘飘，好像淌进了送葬的，又
进了炎客的心脏。
他深深呼
，侧过脸去，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克制：“是吗，那是挺好的。”
送葬也看着远方的海面，那有的
，也不知是海豚，还是鲸鱼在呼，气氛安静而隽永。
他没有去看炎客，声音还是沉稳而冷静的。
“那你说，
要还是看我想不想。现在这句话，还算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