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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有?”室友放神经课本,探问。
  03/
  好吧,什么都没
  可能我有。方昭质又想。他怕冷的病非常严重,哪怕是初秋,只要淅淅沥沥场雨就能让他把衣柜的所有夏装倒腾到收纳箱,再把厚的来。而作为医他对自己的诊断结果只有个词:娇气。
  先前被不少这样说过,包括他忙得见不着影的父,他撒娇的,还有几个短暂相过的男,到后他自己也接受了,月份就把轻羽绒翻来穿街也能坦坦。这班之前他特意换了薄风衣,没那么保暖,但模样比较利索,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期待从杨剪那听到任何有关娇气的评价。
  杨剪概连他穿的是什么都没去注意。
  窗外雨得很。猝不及防来,当杨剪还在路,方昭质坐在桌前等。就在北门外的畅家叫“霸王别”的汤店,点的那道菜就是本店的招牌。说了就是王和老炖在起,先喝汤,再涮菜,面条,闻起来很,喝起来也暖和,不过似乎没挑起杨剪的胃口,让他多筷子。
  方昭质知道他在看着自己。
  “明就能院了,”方昭质的神还落在手机,“他恢复速度还是不错的。”
  “给你添了不少烦。”杨剪说。
  “又来了,”方昭质笑起来,从短信翻到邮箱,“就是个小手术,他也属于那种比较配的病患,听话不喊疼钱及时,身材也适,没有那么多脂肪碍事,医都喜欢这样子的。”
  杨剪也笑了,好像在笑他这番遮掩的刻意。
  有多刻意,又在遮掩什么呢?他确实是了忙的,没有他在,李不可能知道有什么便宜可以开,也不可能住进协和本部的病
  “接来有什么准备?”他的拇仍在滑,好比种机械运,“我听说你刚回北京。”
  “准备找份工作。”杨剪好像也把手机拿起来了。
  方昭质张了张嘴,竟无句话。找什么工作,你要住在哪,和他在起吗,你是为他回来的吗,那可以说说当时为什么要走吗?声招呼都没打,同群都在传,名论坛也是样,传你婚礼的事,离谱极了,说你后来跑去北朝鲜研究核武器的也有,说你被硅谷的印度司挖去打黑工的也有。
  我知道那都是假的。我现在也知道,你去了凉,这是真的。能多和我说说吗?或者聊聊别的,聊聊以前,我们的校只有墙之隔。
  他就是个字也问不来。
  服务员把涮菜都齐了,转身离开,手机屏幕也彻底滑到了底,方医方医方医,太多联系他了,可是剩的那些,要么是理过的,要么是暂时不能理的。
  “毕业以后也没怎么来了,”终于憋句话,还是那种故作开朗的语气,“两年前吧,我记得这还是家重庆火锅。”
  “我毕业那年是串,没这子,只有小摊小贩,”杨剪也还是接他的话,自然,放松,不让他尴尬,“越来越养了。”
  方昭质抬起,似乎是今晚次,他不躲闪看向杨剪。因为杨剪终于不再看着他了,的确在按手机,好像在回复别的消息。
  黑T恤,黑圈,也很黑,脚有些的破皮是点红,整个氤氲在锅逸散的的,却也是寒冷的,好像已经没有那块玻璃在遮外面的雨。
  “对了,你注册微信了吗?”方昭质问。
  “没有。”
  “要不注册个?我用好几个月了,还挺不错的。”
  “Q·Q·号我都忘了,”对面应该是个难缠的家伙,杨剪的手机还是没有放,他皱着眉说,“有事电话联系吧。”
  “就没有想加的。”方昭质撑起半边脸颊。
  “哈哈。”杨剪笑得心不在焉。
  对面那位得有多让疼啊?
  杨剪好像暂时没空跟他聊了。
  “我也没有,那种特别想加的,”呼了口气,方昭质站起身子盛了碗汤,绷着被烫红的手,把那盏青瓷小碗放在杨剪面前,他价值不菲的虎项链在挂在,悬在汤锅口晃悠着,蒙了层不均匀的雾,“师兄,其实我也没有。”
  04/
  如果重来次,方昭质不认为自己会再次杨剪。不对,……这个词用得都太重了,是想想的神经仿佛就会蜷缩了。就说是喜欢吧。这喜欢实际也是场意外。他们的,讨厌意外的到来。
  不过方昭质也没曾想过事展成这样啊?
  初认识,杨剪只把他当成错认的看着物院就要到了,看他的录取通知书,又捂着睛不好意思笑笑,把他送去直博医报到的棚。方昭质记得那谈不多,但至少自己碰的是个切并且有耐心的长,后来辩论社招新,先前的队友都毕业了,杨剪拿了沓报名表正在收,对他应该是有印象的,问候却仅限于点
  也就是在那段,方昭质现,杨剪总是受伤。颧、嘴角、手腕和节那些凸起的骨锋,草草理过后,伤口枯萎,还带着碘伏的黄。他问怎么了,杨剪只会看他,后来他又开始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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