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它不是叫‘囚’吗?”御手洗着背面的题字,“当然是表达囚禁这种状态了。鸟在无疑是自由的,但是换个角度看,它却无时无刻不在牢笼。”
  “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呢?”
  其实我不需要御手洗回答这个问题,加贺辰己带着摄影器材在钏路的森林跋涉的形象,自然而然浮现在我脑海
  加贺辰己,是个住在笼子吧。
  这个笼子,是他有着才音乐家之称的父,无论哪方面都比他更强的父
  我记得栗鼠与小男孩的,小男孩说,如果他不按照规矩来种菜,那么爸爸就会打他。爸爸也许真的打了他,还打了很多次。我想象的加贺教授是,枯瘦而寡言的,像座岩石的,无论如何努力都无跨越。
  我能够理解他。我能够理解与才朝夕相对的感觉,因为永远都不到好,永远都觉得不安,反而丧失了努力的心。他有多自己的父,就定有多恨他,因为这与恨不是此消彼长,而是同兴荣;因为这是安泰俄斯脚的土,恨是他从得到的力量 ;因为这与恨,本来就是回事啊。
  加贺辰己。我心再次现了那个青年的形象,他像室植物样细弱苍,为点阳而疯长着,憎恨着为他提供恒,却无声无息禁锢着他的塑料薄膜。有,他在叶片了尖刺,向着的太阳奋力击。
  我为自己不着边际的想象而微微有些脸红,犹豫着是否应该问问御手洗的看。此刻御手洗默不作声把照片放回到相框,但他的神仍然停留在那只鸟身,脸比早晨在车库的时候还要差。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他声,但他的回答很模糊。
  “……早点就好了。”
  “你说什么?”
  御手洗
  我们从加贺教授的来以后,御手洗随便推开了旁边扇门,这好像是弦乐组的练室,乐谱架子零散放着,还有好几把琴没有收起来,看来今其实是有在这练习过的。
  御手洗摸了摸皮制的小提琴盒,打开它,看了可鉴的枫木琴身,又把盖子盖了。我想起加贺辰己似乎从小就被父小提琴,这也是牢笼的部分吗?
  此时御手洗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来,示意我也坐休息。走了确实有些累了,但我觉得这的奔很有价值。御手洗的面前正好摆着个乐谱架子,于是他随手翻了翻面的谱子,然后耸了耸肩。
  “他们在练适耶诞节的曲目,没什么意思。”
  “是圣洁之夜(Holy Night)之类的吗?”
  “嗯。”御手洗推开了乐谱架,却顺手拿过靠在旁边椅子的琴,拨了几琴弦,正是圣洁之夜的曲调。
  “你会拉提琴的吗?”我记得御手洗的小提琴拉得非常般。
  御手洗没有回答,但是左手扶正了琴身,右手挥起了弓,试着拉了几个小节,接着便拉了段很长的旋律。
  我不太懂这类的乐器,但是提琴的声音远比小提琴更为低沉与凄凉。也许御手洗拉得并不怎么样,但是那刻我似乎觉得他举起的琴弓直接拉过我的膛,摩擦着每根神经。那束神经的末梢就握在他左手,长手按压着,拨着,配着右手撕扯的作,神经绷断的瞬间爆华丽的泛音。那刻我几乎了疯,想要捂住耳朵叫不要再拉去了。
  仅仅过了这秒,音乐停了。御手洗把仰起来,支在琴端。从这个角度我看不见他的睛是否睁开着,我只能看到他的弧线像张绷到极限的弓,面蒙着薄薄的青皮肤,微微向凹陷进去。我感觉到莫的恐慌,同时又因为音乐的戛然而止稍稍有所安慰。
  “那是什么曲子,御手洗?”我还是问了。那曲子其实很悉,我应该听过,不是什么古典曲目,或许是电听来的。
  “Metallica 。”御手洗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啊,没错,我想起来了,这是热的单曲,虽然我很少听重型音乐,但Metallica这个名字我还是知道的,这歌的名字我也知道。即使听不懂英文,我也还记得那个沉的男低音不断重复的题旋律。
  So I dub thee UNFORGIVEN.
  吾赐名于汝:罪无可恕。
  注:石冈和己在记本页的背面抄了The Unforgiven的整歌词,手写的英语很不连贯,但并没有附文翻译。


章 
  平成月,京都武藏野邮政原因:收信不存在
  长雪枝 样
  小雪,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收到这封信,其实潜意识我相信你收不到,所以我才有勇气提笔,有勇气在信封贴邮票,尽管我现在还不知道是否会有勇气把它投入邮筒。
  这更像是写给困在这个躯壳的我自己的封信,但如果你看到了,我并不在意。你是唯个我愿意与之分享心的,即使我总是忍不住在后关转过身去。因为我知道你会理解我的转身,你会的,不是吗?你会握住我的手,把紧攥的手根分开,然后用掌心贴着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