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跚——但是那边就有床,可以稳稳接住他。他不是特别想这样——Erik还没有在这张床要过他,但是这是迟早的事——然而此时此刻他没有多少选择。
  手脚摊开躺在床悬在边缘晃来晃去——没力气把床,太困难了——他闭,再次屏住呼。连结存在着,他只要再深入点点,肯定就能找到Erik了。但是,很难到,因为Erik并没有消失,而是在屏蔽和不回应的状态。就在他前:道金属的坚固的墙,他用意识冲撞了遍又遍,那种能让气疯的感觉实在是太像Erik了——因为那不是他,或者至少不是他能理解的那部分Erik。
  知道持续了多久。距离太近看的话,时间真是种古怪的,而忧虑又将它磨得锋利——在他的经验总是这样——慢到唯恐让他错过任何细节。这不是恩赐,而是种绝无仅有的折磨——到走廊响起走的声音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冲撞那心灵屏障而疲力尽了。
  也没有迹象表明他能很快得到缓解。
  门被以直直撞墙的力道朝打开,又砰,却被忽视了。涌了进来,抬着的就能看是个担架。个很好的担架,很符皇室风采——
  Erik。
  不,不可能是这样。Erik不会有——不会是——“Erik——”他从床跳起来冲去,快到离他近的士兵都差点没及时抓住他以阻止他扑向担架。“什么事了?”
  “Charles。”只有他的名字。但这已经以使他停作,乖乖被卫兵拦着。
  满意看到他不再对Erik构成威胁,在Erik被安顿在床之后卫兵放开了他。“让他过来,。”Erik的声音因为疼痛有点模糊——这就是刚才的吗,或者他被?——但声音很坚定,而且听去像是他:命令的口吻,有点混,但又带着力量。
  很遗憾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像他自己了:当Charles回到床边,然后爬回床,迎接他的景象是Erik不带的皮肤。说实话这衬着他永远那么明亮的睛来看有点渗。甚至他的嘴都比平时更加苍。原因很明显:在他的右肩有很片被绷带包着,鲜晕染开来。
  “你他了什么?!”Erik的额冰凉——太凉了,定是因为失,但是,不管怎样, Charles的手贴着的那冰冷都在攫取着他自己皮肤的热量。看在老的份,他们为什么没有掩护好Erik?无能的蠢材。
  更像是恐吓:他们因为他们应该要付(却没付的)注意力,也可能会感到无——而这种绪很难被特别注意到。他们定感受到了仇恨卷起的,但查看他们的绪所用到的心灵感应,不仅烦,而且不值得这么。他们喜欢的话就让他们待在这吧,站在他的身后,踌躇着:看看他们到目前为止过的那些好事,他们可能压根就不会费心留在这。
  Charles的手掌从Erik的前额路滑到他的颌,手用力,使他的能抬起,更好看着他,Erik陷入他的触碰,轻微笑着。那笑歪歪斜斜又虚弱,但笑意是直到他底的。很好。既然他还有力气笑来,那就不太可能有随时断气的危险了。
  如果他能讲话,断气的可能就更低了——而且,现在他正要张嘴,他都没有停过,这简直就像个奇迹:“肩膀被剑砍伤了。离脖子太近很难受。不会太难愈,现在我们已经把止住了——但我失了很多。”
  “你不肯回答我。”
  “那太难了,那时候我正呢。别担心:我那个时候已经有开始输了。”
  “点都不好笑,Erik。”
  “(我)不是有意的。说真的:我现在就想好好睡。”
  对于个本不是在开玩笑的来说,Erik无抑制被逗乐了。而Erik抬起手来把掉落在Charles脸颊用手梳回原位时,简直像是诱惑着Charles不去打断他。而这不可能:Erik需要休息,而不是和他你侬我侬——虽然Erik看起来并不是这么想的,可以从Charles抬起手拉他放在自己的手时、他嘴角抿起的坚毅线条可以判断来。
  别再这么荒谬了。“去,”他对士兵们说,垂紧紧握住Erik的手。“我会保不会再有任何无端的风险让他受伤了。”
  这种时候就会令很恼火现侍卫们不再轻易服从他的命令。看在世间万物的份,他不会谋卧病在床的Erik好吗。每晚和他睡在起,就好像他没有够的机会掉他样。
  曾经,当Erik刚占领Westchester时,还是有这种可能的。如果他有时间再让自己重新来过,这种可能有可能会被再度激。但它牢牢的盘踞在“可能”的范围,而他也肯定不可能会现在就了Erik。那些可笑的蠢——他们有什么好的,要不是他们开始就没有保护好Erik的话——应当知道这些。
  甚至连Erik都明显知道。
  “照他说的,”Erik低声说,睛转转闭了。失去了半意识的,他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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