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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居斡旋,衣飞石借故不去谢神府拜见,君起疑,只认为衣飞石太过谨慎小心,还专门写信嘲笑了衣飞石番。这边衣飞石在云海神殿费心推敲身咒文,务求次竞功,君也在认真修行,希望早恢复自保之力,至少不让衣圣担心得不敢近前拜谒。
  督善尊偶尔前来云海神殿探望,都会告诉衣飞石,君如今恢复到何种境界,身体况如何。
  衣飞石知道君谨慎,督善尊给他的报,他只略参考。彻底完成身咒文之前,他让铠铠往谢神府跑了趟,君见了铠铠就笑:“他是舍得来见我了。”
  不必铠铠回话,君就从手株溯时秋之禾,给铠铠:“去回话吧。”
  铠铠把那秋禾揣回云海神殿,拍手笑:“他还哄子呢!”
  很显然,督善尊所得到的报是不准确的,君修为究竟到了什么步,他谁也不肯告诉,只对衣飞石毫无保留——衣飞石打铠铠去了趟,都不必开口问,君就给他了底。
  “我明去神府。”衣飞石吩咐铠铠,“你随我去。”
  徐莲没能得到随侍谒见的机会,有些泱泱不快,见衣飞石看他,他又连忙换了欢喜的脸:“师父安心伴驾,不必担心家子会守好云海神殿,用心修行。”
  衣飞石有心叮嘱他好好修习回道,又觉得此事成,不必提前泄了端倪。
  次
  衣飞石带着铠铠驾云飞抵谢神府,将铠铠留在了古木堂外。
  君自醒来有近与衣飞石相见,见面显得昵了些,拿笛子在衣飞石肩戳了戳,责怪他不肯信任自己,原本早就可以来拜见了,为何要躲在云海神殿?衣飞石只是坐在他身边笑。
  随后君对衣飞石说了几句话,衣飞石回答,无非是询问近况。
  “臣知罪了。”衣飞石双手捧杯茶。
  寻常时候也罢了,衣飞石双膝点送来的这杯谢罪茶,怎么都是要喝的。
  君对衣飞石没有毫防备,接了茶满饮盏,直到茶杯心种子起了效用,他才昏沉沉察觉到不妙,心有几分急怒。
  ——他昨才给了铠铠秋禾,把自己的修行根底告诉了衣飞石,今就吃到了份份量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少不倒他,多分就会被他尝不妥。多准的份量!
  他也不认为衣飞石会害他。
  只是,无论善意恶意,往他杯放了心种子,就是没打算顾忌他的心意。
  他对衣飞石托了多少信任,此时就有多愤怒与失望。
  衣飞石的手轻轻垫在了他软坠在坐的颈项间,并让他在身体失控时受到任何伤害。不管君用什么神看他,他都不知道。因为,在献那盏之后,他就直低着
  “个时辰之后,君就能从僵直昏沉苏醒。我让铠铠在旁守护。”
  衣飞石将陷入昏睡的君床榻,身体手脚都摆了个绝对舒适的姿势,跪在床前时,很想握握君的手,又觉得太过冒犯,终究忍了这渴念。
  他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耽搁,诀别也很脆,既然不敢握手,那就磕个吧。
  “我不是,只是衣裳。所愿,不过物尽其用。”
  “愿君久视,永享仙福。”
  他离开的时候,君沉沉躺在古木堂,毫无知觉。
  ……
  时空
  “所以,我真的在君的茶杯放了心种子。”
  衣飞石的目依然在古木堂沉睡的君自拔。谢茂已经控制着画面追随着过往的衣飞石飞去了南,前往庐之畔,衣飞石的目始终不肯挪
  从真正时间线来的画面完全真实,并非视角拍摄,因此,只要衣飞石粘着古木堂不放,谢茂也不能强行给他切断转播信号,换个画面。只能将不同的画面同时“转播”。
  “你是为了我好。”谢茂抚摩他的背心,安慰他,“你知道我不肯……”
  话音落,令谢茂震惊的现了。
  原本昏昏沉沉,据说个时辰之后才能苏醒的君,缓缓睁开了双
  谢茂确实回到了过往,可他“追剧”只跟了线。君翻之后,他直接就跟着衣飞石去了南,压根就没关心过君的戏份——都被翻了,哪来的戏份?
  直到衣飞石身之后,君才姗姗而来。这导致谢茂认为,君直沉睡着。
  他压根就没想过君途醒来。醒来了难道不找小衣?小衣所作所为如此反常,总该知道小衣会很危险的事吧?总该去调查阻止吧?怎么可能到小衣把自己碎之后才冷脸现?!
  谢茂已经彻底被震住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切断转播信号。
  衣飞石看着睁开坐起来的君,呼都要停止了。
  ……
  过往。
  君苏醒之后所事,是把守在古木堂外的铠铠禁于本体铠,彻底封禁识。
  虽说衣飞石早在封圣之前,就已经断了他身为铠器灵与之间的羁绊与契约,可他的本体铠,以及铠重新道灵,也即附灵铠铠,本质仍旧是炼制了铠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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