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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的皮肤和茸茸的黑哒哒的粘在起,尾椎骨违反理常识的延长,却看起来自然而畅。金的束缚环好像趣器样扣牢了根部,宛如无害的装饰样藏在
  是的,这真的是惊叹的造物,将的撒旦的统与巧、脆弱的,用青的火焰点燃他黑的瞳孔,再用锋利的尖爪掩饰他用力到尖。驱魔师终于承认了这点:无论他是多么痛恨恶魔,他却能捧着他的哥哥的尾尖吻,心甘说“这真丽”。
  他也真的了。这意外轻柔的作反而惊到了燐,也让他在刺激找回了些许心神。趁不注意的刹那,燐的尾宛如物般收了回去,缠住了的腰部。拿回了对自己尾的控制权,燐喘了几口气才缓了过来。他翻身坐起,忍不住往后挪了几步:“雪男你被附身了吗?”
  奥村雪男近了他,既没有往常无奈的笑,也没有不耐烦转身离开。本来理直气壮的燐却反而气弱了起来。明知道气氛不同寻常,奥村燐却继续若无其事问道:“你今有没有吃晚饭……”
  沉着脸的开口打断了他:“我忍不住了。”
  他脱去了制服,作堪称不紧不慢,口的心声却焦躁而不耐。
  “哥哥,你为什么会有火焰呢。不仅如此,你还藏不住你的尾。”他说道,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拔越后几乎是控诉了。
  他无克制自己,他开口说话,将自己丑恶的心思曝晒于阳,他的心脏像是污物被浸泡般,了吱嘎的尖叫声。
  他说着说着几乎要笑起来,为这痛快的倾诉,为他多年的伪装落帷幕:“我想``你,我想看着你哭的样子,我想看你求饶,我想看你的尾缠着我的。哥哥,你怎么胆敢说追我呢?”
  可是他心尖柔软的那块却抽搐着,好像随时都会滴来。这太软弱了,这太无用了,好像小时候看着燐被欺挨打却无能为力,就好像他自己。仅仅是想到被燐超过后的、再也没有存在意的自己,就令雪男恐慌到无自已。
  他说着,从拿起瓶圣,扭开盖子铺盖脸的撒到怔愣的对方身。从解除武力威胁到击毙命,他早已研究过万千种对付奥村燐的方。他双手掐咒,口念念有词,屋密密画好的魔阵陷阱亮了起来,瞬间束缚住对方的作。
  祷言咒令燐晕眩,圣使他作缓慢,而雪男本身就让他无思考。他只能睁睁看着对方毫无理智压到自己身,还用束缚绳捆住了他的双手。专为恶魔准备的深皮绳冰凉带着点刺痛,咯着燐的手腕,留了浅浅的红印。被强`迫着双手抬过作太过耻,燐张口想反驳却被雪男用手套塞入口腔,呜呜闷哼起来。然后便是被迫张开了双,从侧细腻而皙。
  这还不是糟的。他的似乎对他的尾不释手,在揉捏和吻它之后,终于路向,将那茸茸的尾端塞入了后`。这作昭示的目的赤`而直,惹得燐又是番挣
  种理论说物都不认为尾是自己身体的部分——燐不知道这说是否属实,但是此时他却实实在在体会到了被割裂开的感觉:他的尾因为这狭窄的暖的甬`道而不安分着,难以言述的热度压着它;他的肠道被陌的条状物体侵`犯,那些卷翘的黑勾刺得他面红。这说不舒服、极为奇怪的触觉令被压在的年长者起了尾——却被这无意的作更深的刺激到了——更为过分的是雪男甚至跟着探入了根手,恶意转着圈抠挖。
  雪男这家伙……!
  奥村燐神经,此时也不得不绷紧了神。他怎么会不清楚他奇怪的症状,却直因为雪男的避而不答憋在心。在燐的心,兄的重要甚至比不过自己郁结的心;更准确的说,燐早有察觉。
  年轻而青涩的见习盯着雪男的,目专注,好像他突然分感兴趣那些样。他没有试图用撒旦的火焰进行自卫,甚至抛弃了挣的意图。
  对于燐而言,那些压得雪男喘不过气来的道德观念轻如鸿。世俗间的训诫对他又有什么意?他本身就与世俗相悖。先是个喝酒抽烟的神父作为他的养父,但是他只遗憾不能和老子再说声抱歉;再是群视他为恶魔的街坊,但是燐除了不满他们的冷漠态度,也从真正为了外界而改变自己;后他直接成为了撒旦的子,但是他接受了自己的火焰。
  那些父传颂给女的善恶,那些所有背负的重担,那些不可被质疑的运行方式……燐无理解,于是选择不服从。
  他付了他的价——即使从恶魔的角度,奥村燐也不同寻常。他解读世界的角度,就算是捉摸不透的梅菲斯特也看不透他的行为模式。他不算鲁莽也远不及冷静,对于善恶的分辨也与众不同;他被多数嫌恶,被少数恐惧。
  与此同时,他也获得了自己的规则。同伴,师友,小黑,和直站在他背后的雪男。燐向黑分明,对他而言世界只有需要被他保护的和需要被他断的,可是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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