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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并没有将自己的手抽。你双直勾勾盯着程谨面的双眸,像是在揣摩他的绪变化,边缓缓将手嵌入程谨的之间,直到紧紧相扣。
  显而易见的费解从程谨的双划过,可他依旧保持着那副静观其变的模样,身子毫没有
  在与程谨默默对视的同时,你突然感到有些茫。你意识到无论是你将小刀刺入他掌心还是吻他的时候,对方都是副无于衷的模样。他就好比个与现实度脱节的角,随似的观望着事态展,态度消极且鲜少透自我绪。
  ——除了周目强行给你注安眠,程谨总是保持着暧昧立的立场。
  你身体向程谨倾去,用空着的手不着痕迹去碰旁的在针管。尖触及针管冰凉塑料壳的那刹那,你才意识到自己竟不知不觉又开始思考起程谨的机。
  ——思考这些没有意的,他仅仅在耍弄你而已。
  你神正,将方才的思绪尽数切断的同时把握住那根躺在的注剂。你使劲,蓦然进程谨的手背。与此同时,你飞快抬起握住针管的手,将针尖对准程谨的颈侧。
  在针要刺入对方皮肤的刹那,你犹豫了瞬,后却依旧将针刺去。
  针管剂随着你手推进的方向顷刻间注入程谨的体,不到片刻便没了影子。
  你将空了的针管拔,不敢置信盯着程谨颈侧那微微泛着珠的针孔。给程谨注的整个过程顺利得令难以想象,使你时无缓过神来。
  对方仅在针刺进皮肤的那刹那,条似的颤。除那以外,他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他早就接受了这个结果。
  你的反应是错愕,紧接而来的便是紧张。
  ——难道这根针管剂已被程谨替换,面其实并不是
  当这个念升起的刹那,你又突然想起洗小哥被注之后的惨状。当时他的全身涨红浮肿,膨了的脸庞全然看不他原先清秀的官。
  他的样无疑是丑陋的,让多瞧都觉得恶心。若是被注剂的不是洗小哥,以这种毫无感的方式去的便是你了。
  你想到这不禁愣,突然觉得洗小哥会给你注事本身就有些不常理。
  对你身体直抱着极兴趣的洗小哥真的会许你的体被破坏得看不原样吗?身为艺术的他又怎么会忍这种毫无感的方式?
  更何况在给你注之前,对方点预兆也无,而这不符他喜欢表演,故作玄虚的格。
  个荒谬的想顷刻间占据了你的脑,却让你怎么也无忽略。
  ——这根“营养剂”或许并不是洗小哥准备的,而是程谨准备的。
  你掀起帘,目直直向程谨去,却意外现他的脖子已经开始泛红……那正是开始作的先兆。
  你感到不知所措,对于方才的揣测又开始有些不确定。
  就在这时,程谨突然伸手将面摘。没等你缓过神来,对方便轻轻将面戴在了你的脸
  你立即想要抬手将面,却被程谨握住了手腕。透过那层闷不透气的,你看到面颊通红的程谨缓缓,于是你鬼使神差犹豫了瞬,对于揭也不再坚持。
  你只觉得那股诡异的违和感又涌了心
  为何程谨在被你注后依旧如此镇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给你戴是有什么深意吗?
  可程谨没有回答你心的疑问,径直从自己外套的口袋便条纸与笔,飞速写了起来。
  当他将那张写了字的便条纸递给你时,你才蓦然现他原本修长如的手此时早已浮肿得如同节节被半了的烤肠,再也不复原先的模样。
  你压那莫名奇妙的难受,从他手接过了字条。
  「这场游戏本来是没有尽的,但你通过了我的考验,因此我打算结束这场游戏。」
  你捏住便条纸的手蓦然僵,随即皮将纸条翻。
  这回,纸写着的不再令你悉。
  「盛典并不知道这根注装着的是,是我擅自放进去的。如果你够警惕且心狠,就能在了盛典的同时将注入我的体。如今的你到了,我很欣慰。」
  你心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况,却又被程谨塞了张新写好的字条。
  「在游戏的开始,我曾说过只有保持诚实才能结束游戏。但这是基于双方都诚实的前提,若方早已失信,那么你就不该保持诚实。」
  「世界以痛吻你,为何要你回报以歌?」
  当你扫视完这几行字,抬看向程谨时,他的脸已经肿胀得完全看不官了。可他的手的笔却依旧在纸奔腾不息,好似他心有什么强烈的绪正在酵,让他就算是手肿胀得握不紧笔,也要继续写去。
  「我曾说我们就像两个不完整的半弧形,却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当时的我的确不懂为何要写那番话,但现在的我懂了。」
  「因为我们是同类,或者说是你希望我们是同类。你应该是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你微微怔,却现程谨的双眸竟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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