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飞了，余老师的事
又再次占据了你整个
脑。于是你肩膀
绷，脸
的消沉再次浮了来，整个
散
种沉闷
郁的气息。
叶子默不作声
将新倒好的茶
向你的方向推，神
平静望着正低
掰弄着
的你，也没有催促你开口。直到那缭绕在杯沿的雾气都消了层，你才终于声。
“还记得次我向你的誓吗？”你神平静说道，“我今
去找他了，以为只要我诚心道歉切都能恢复原来的样子。可是当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你说到这
，声音突然变得轻而冷静，像是手术室泛着
的刀
，
准而又残忍。
“他割腕自
了，这都是我的错。”
你原以为重述整
事会无比艰难，可事实却与你料想
的恰恰相反。在重述过程，你没有任何
停顿，仿佛如同个提前背了稿子的
，用
平稳的声音讲述着枯燥无味的
词。那种稀松平常令你感到荒诞不经，却又无力到了极点。
你开始明再令痛不
的回忆在化为直的陈述后，都会失去原本的
度，变得冰冷刺骨。你的叙述在褪去切
感后，也终究变得苍无力，形同嚼蜡。
你开始怀疑自己将切告诉叶子是否有意
，毕竟他不是你——他永远没有
体会你
心的纠葛与痛苦。可你终还是说
去了，将整事的来龙去脉，你与余老师直以来的师徒关系都尽数告诉了叶子。
你看不懂自己，不懂自己为何在不愿的况依旧如此坦诚。但或许是因为龙旦拧开就难以关，你嘴的话源源不断涌了来，直到你喉咙口半个音节不剩，彻底安静了来。
“所以你觉得事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不够无。”
你抬起，现叶子定定看着你，双眸没有度。你被他突然间咄咄
的态度噎，可没等你声回应，他便继续说了去。
“所以你想要
替他表演，承担切痛苦，哪怕你从到尾都没有为他负责的务？”
你的目游弋了几秒又再次聚焦，脸
木回答：“是的，如果切能够重来，我会选择替余老师，这样他就不会
了。”
叶子凝视着你的目始终没有移开，你见他的双
了显而易见的忿然与冷漠，两种截然不同的绪彼此
织，瞬间让你感到无比陌。可他后还是将那些激进的绪压，声线依旧平稳，唯有他蹙起的眉透他心的不赞同。
“救世
结。（sa·vior complex）”他淡淡说道，“你觉得自己能够力挽狂澜，改变切。但你要记住，你只是个，你改变不了余老师的过往，自然也没改变将来。”
“替了他以后呢？他的抑郁症始终都存在着，轻只是早晚的事。无论你
什么选择，他的
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叶子的声音明明与别无
致，却冻得你遍体寒，浑身抖。
“你的自责除了让你痛苦，没有任何用
。”
你猛瞪睛，眨不眨盯住脸平静的叶子。
“可是如果我不背负责任，他的又由谁来承担呢？他身背负着的切又有谁能够记得？”你字顿质问叶子，声音剧烈颤抖，整个也不住哆嗦着。
“那么切就是他咎由自取。”
叶子不紧不慢说道，语气坚定不移。
“这不该是你的错，他受过的痛苦也不该由你继承。”
你直愣愣望向叶子，他的话像是把锋利的刀，将你的心点点割裂了。你无数次告诉自己余老师的应该由自己承担，你也理所当然应该背负他身承载着的伤痛。你无时不刻谴责着自己，批判着自身的懦弱，可如今叶子却说了与你心所想恰恰相反的话。
他的话将你原先结了痂的伤口再次割开，化了脓的
又了来，将你全身的肌肤都染成污浊的颜。
叶子的话你真的从
想到过吗？难道你从产过自己实属无辜的念？难道你自始自终都对余老师的报以自责？
不，他说的话你心比谁都清楚。
你只是不愿去想，宁可自己被良知鞭挞，也不愿用简单的道理为自己开脱。你只是太悲伤了，悲伤到若不伤害自己，就无得到片刻的安宁。
你从到尾都是条可怜虫，在命运的
口漂泊无定。你在感与理
间游走，却总是选择前者，哪怕你对切都心知肚明。
可你改变不了自己——懦弱是你，感是你，
摆不定的也是你。你怎能到轻而易举涂抹自己的格？
你睁睛，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不清，直到你的眶睁得
涩难耐，你才意识眨
双，积攒多时的泪也瞬间淌了来。
这不是悲伤的泪，而是感慨的泪。
不知何时，叶子已走到你跟前。他将你的满是泪痕的脸颊按进自己的
膛，紧紧抱住了你。你前黑，心的无安放顿时像是有了支点，泪愈愈烈，打
了叶子前的衣襟，进了你的领口。你能听见自己嘴闷而压抑的哭声，听得更加清晰的却是叶子强而有力的心跳。
“没有不是自的，这就是。”
他低声感叹，手轻轻抚过你背后的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