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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有橙汁。”
  还能开得玩笑?向安皱了皱眉。
  “近没接新戏了?”他在沙,接过橙汁随口问道。
  “戏,作戏挺多的,各种跳各种打,在爆破景跑,有点累了,想休息段时间。”晓筝说。
  “歇也好。”
  向安点点,转着杯子看橙汁留的渍迹,沉默了会,忽然又说,“诶我直想问问你,你真的喜欢演戏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晓筝疑惑道,“你要开始录访谈节目了?”
  “不,我就是想知道我之前劝你,开导你那些话,到底是不是错了?”
  晓筝叉手夸张侧看了他,奇怪似的,又皱眉仔细考虑番,苦笑:“嘿!谁知道呢,管它喜不喜欢,这路都走这老远了,还能回去怎的?”
  说完又很烦恼叹气,“我就是苦啊,感觉我这戏路都在往阿姨展了,这样去还有哪部青戏敢找我演女?”
  “怎么回事?”向安问。
  她又:“不知道,就是丧,丧到不行。没突破自己,没管理自己的绪,老是不自觉演深沉,把自身入角。啊——!好烦啊!可能我真不适演戏也说不定!”
  见她这样,向安抬手想揉揉她脑袋安慰,又觉得不太适,只好说:“谁都会有这种烦恼,演戏也好,写书也好,其他的也好,总会间歇自我怀疑,茫罢了。”
  “不!我是真觉着,自己什么也不行,什么也不好,废个!啊呀——!”
  她突然狂躁起来,有些失控自己,又埋怨向安道,“都怪你!非要跟我什么心,害我好不易积攒的积极正能量都没了!他爷的好想喝酒!”
  “那咱们俩爷就喝酒呗?”向安笑道。
  他就知道定有问题,这小妮子终于绷不住了!
  原来在他不知不觉,没脑子的傻妞也已经经事长,不再咋咋呼呼张牙舞爪,而是所谓们的那套,自己躲起来伤口。
  可这样不行。
  把所有痛苦和委屈压抑在心底自承受,她那么小小的身躯怎么抗得去?
  于是向安装作轻松:“哈!恰好我也想喝酒,好久没跟起醉过了!”
  晓筝转过来看着他,看他笑开的脸。
  忽然嘴瘪,有些忍不住委屈道:“可是,我怕我会哭诶。”
  他说:“不怕,有我陪你哭。”
  这他们喝到深夜,两个都喝得烂醉,导致向安错过了好不易回家趟的曲离的电话,不过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晓筝真的好能哭啊!
  她几乎整整嚎了个晚,借着酒劲,什么形象也不顾了,泥样瘫在绒毯,又吼又叫又唱,从《》唱到《领悟》,还自创了《傻歌》,泪吧啦吼到嗓子哑。
  向安听到半就已经醉得不省事,她还提着酒瓶爬起来,晃晃过去踹他:
  “都怪你!明明我可以好好度过的,你非要拉我喝酒!”
  “快起来!明明说好陪我哭的,现在睡着算怎么回事!你就不能多陪我吗?”
  气着气着,又哭起来。
  “……明明说会辈子我,怎么又了呢!”
  “什么叫时间长感淡了,什么叫我变了!我哪变了,你告诉我,我改回来好不好?”
  她无力跌坐在,靠着沙脚抱着伤心哭,仿佛意识还是很清醒的,知道向安睡着,只剩自己了,才敢放心胆说话。
  “她到底比我好在哪?呜哇哇哇——我真的心好痛啊——!”
  “陆宇你混!你王——”
  她用力抓着自己脚踝,仰痛哭,拼尽了全力泄!
  可骂到后,耳朵,汗濡了衣服,她还是忘记了他有多混似的,卑微乞求道:
  “你别离开我——呜呜呜啊——你回来——你回来呀!——”
  即使,这些话,陆宇根本不会听见。
  她的有过如此漫长的黑夜,似乎漫长到,够把这所有的泪都遍。
  陆宇是她,她的初恋。她把自己所有的热与柔,自信与卑微都给了他,她曾幻想会跟他拥有家庭,并为了能在明正同他牵手而拼命努力,可是,来跟她开了个玩笑。
  有说初恋注定无长久,概他们的就是这个魔咒。
  她没哭诉,没挽留,有什么比曾经把你捧在心尖珍惜的,突然宣不再你,更加让你绝望呢?
  如果开始没有遇见他就好了,可是现在——可是现在,要怎么才能把他从记忆抹去,强迫自己继续向前呢?
  原来得到之后再失去,竟比永不可得更受折磨。
  她痛苦说:“怎么?跟他谈这场恋,我现自己丧失了的能力,以后以后,再也不能了……”
  可是向安说:“别讲傻话,来还很长呢。”

  ☆、2018汉平

  “我你。”曲离说。
  “我也你。”向安说着,乖乖了他脸尖
  事后的曲离身心舒畅,长手长脚伸开了躺在床,向安枕着他臂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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