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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分寸,不会损伤功力,你忘了我所修习的功?”
  现在并非逞强的时候。
  融司藏微微犹豫,还是咬牙道:“好。”
  只是融司藏却并不如答应的那般,好好睡觉,而是打坐修炼起来,分明身体已经困倦无比,但神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先前他不敢睡,是因为整个南竹馆没有比他武功更守着谢虚;现在他不敢睡,却是为了以后。
  有谢虚的以后。
  融司隐将手搭在谢虚的脉搏,冰凉细腻的触感传来,让融城略微有些不自在。
  他自从修习那功以来,已是极少与旁接触,便是贴身伺候的侍女侍也遣散了去旁物,每梳洗皆是为。只是这他与少年接触……竟也不觉得斥厌恶。
  或是因为对方的手冰凉细腻,像极了他那块雪的缘故,只略略搭着,便颇为润手。反倒是他自己的手,虽也的修长,却因为练剑的缘故,掌心间是薄薄细茧。
  这么看来,少年倒是更像卷书执笔的读书,看不半点习武的痕迹。
  融司隐也没有细想,这么坐到了夕阳薄暮。等那汤被沈谭端来时,便接过:“我来喂。”
  沈谭略略怔,他记得融城极其厌恶和接触,更别提喂这样密的事,因此方才都准备坐过去了,这被接过汤,还有些不适应。
  或是因为少年是融司藏的救命恩的缘故。
  正巧这个时候,融司藏也结束了的打坐,闻见了苦涩的味,便也来到谢虚所在的厢,见着兄长端着碗,接了过去:“我来。”
  融司隐面平静点了点,让谢虚靠在他身,半竖起身子,又抬起了谢虚的颚,整个被牢牢禁锢着。融司隐道:“这样你喂着方便些。”
  融司藏……融司藏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也依言喂过了,又用巾帕擦拭掉间的渍,小心翼翼给谢虚润了润。只是再探脉搏时,仍是心沉。
  哪怕心知再好的良,也不可能见效如此之快,但谢虚的况实在是太差了,哪怕受了融司隐这样绝手的力,也还是仅留存着线机。
  融司藏又想起这些时萦绕在脑海的念,又是斟酌又是希翼道:“兄长可认识鬼医?”
  “那些说,谢虚现在的况,唯有鬼医慕斋可救他。”
  “谢虚?”沈谭忽惊诧道,神有些错愕。
  融司藏奇怪看着这个跟在兄长身旁的子:“你认识谢虚么?”听这口气,不像是旧识,却像是旧怨了。
  融司藏立即满是防备起来。
  沈谭又忍不住打量少年……他虽然辈子与谢虚接触不多,却也知道对方相貌无盐,而谢虚的身被拖融雪城埋葬时,他还看了,或许是前多为官狰狞的缘故,他依稀记得那是张极丑的面
  和前的少年样。
  何况这辈子的谢虚,也不在是尊贵的谢少了,而是子,又怎么会武功,甚至于救融司藏?
  沈谭说到底,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少年就是印象的那个谢虚。于是只是在惊诧过后,便连忙道:“是我记错了,该只是同名的。”
  这曲并没有打融司隐的思路。
  鬼医慕斋,他不仅知道对方现今在何,甚至还有几分
  绝手的际圈,多都是相通的。而慕斋是武功,术,绝医术,这者加成起来,以让慕斋比许多绝手都位超然,融司隐甚至还和对方切磋过武功,只能说是……差强意。
  但若是请慕斋治病,却并不是那么妙的事了。
  对方是个分贪心的神医。
  凡是想慕手的,只要能找到他,慕斋都必定会手。但他索要的价却是巨的,若是商家巨贾,便要他们成的钱财家产;若是簪缨世族,便要他们权倾朝野的官员都辞官告老;还有那名,他要取的酬劳,竟是要烂了倾城的张脸。
  损却不定利己,反正就是要将心肝来给他,才能让他称心。
  所以慕斋的武功还算好,也算是有理由了。他若是术再差些,只怕恨他的,够他万次了。
  而融雪城能被索取的,实在是太多了。
  即便如此,融司隐也曾犹豫,只略沉会,便平静道:“我能找到他。”
  慕斋不仅擅擅医,还分擅易之术。他扮成个脸微黄,愁眉苦脸的年书来到南竹馆,和那些个郁郁不得志来喝酒的穷书样,还差点被去。
  南竹馆已经恢复了营,只后馆封闭起来,秋池每夜都来看谢虚次,待半个时辰。穷书要进后院,自然被阻拦着,还是沈谭去接的他。
  沈谭都觑着他——要不是有融司隐的肯定,只怕他也会将这当成冒充鬼医的湖骗子。
  只是鬼医的确是鬼医,他看见自己的病时,就好似看见坛琼浆般,睛骤然亮了起来,只前翻看了伤口,又探过谢虚的,便笃定道:“能治。”
  融司藏在那瞬间几乎要被狂喜淹没心,手都在微微颤。他难以自持欣喜了会,才想起鬼医的规矩,有些犹豫问兄长:“鬼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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