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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音何其无辜……”
  “这是她的命数,你也无须自责。”
  “终归,还是我的错……”谢随晔低声叹道。
  寂宁醒过来时,门外作,床边影影绰绰立了个修长的影。见他醒来,立朝他飞奔而来。他看清了那的眉悉得不能再悉。
  是红衣墨的谢随晔。

  ☆、坦明

  “师父,我……”刚开口,脑袋便轰然声,劝住了他。
  他口说过,他们不再是师徒关系。
  “寂宁,你……我……对不起。”纠结半,谢随晔在浩如烟海的词语,挑挑拣拣,终于还是说了那个不得不说的字。
  寂宁看了他,没有说话,径直打理好切,了床。
  “师父您先修养片刻,不急于……”
  “我没事。”
  “你也无须抱歉。”寂宁又补充道。
  “……寂宁,你不是还在怪我?”谢随晔看着寂宁不为所净利落的作,觉得自己真是到骨子了,明明被欺骗得深的是他,被伤得惨的也是他,可是他居然还问这个,是不是还在怪他方才稍微火气了些的顿怒吼。
  “我带你,去方吧。”寂宁走到殿外,后,留了这么句话。
  ·
  那是的桃源之所,隐藏在时他与昭音经常去玩的那座不知名的瀑之后。帘后,草长莺飞,鸟缤纷,旁根本不知道有这么方。虽是,但是整也不算太小,仰看可以直接看到碧空万
  兜兜转转,寂宁将他带到座墓碑之前,那墓碑有由好的石制成,石碑没有刻字。后面小小的土丘,爬满了的无名小
  谢随晔致知道了,那是谁的墓碑。
  “昭音的事,是我瞒着你,擅自。对不起。”
  “我都知道了,是我……太偏激固执。”
  谢随晔不曾想到,寂宁会有向自己道歉的,顿时心味杂陈。之前总觉得如果哪,寂宁向自己说了对不起,那定是分畅快之事。可到了这,才现,并非如此。
  因为,他从到尾,都被这个惑了心。甚至说,从到尾,那些恨意,不过也只是虚妄场。取剑也好,成神也罢,都是因为想与前这个名正言顺起。
  “其实,那我赶去了皇。我到的时候,昭音便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救她了,所以我将她的遗体带到了此,好好安置了番。”
  谢随晔环视周这,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寂宁,视线再落到铺满的土丘竟是了泪。
  改朝换虽无可避免,但是,让千千万万,包括昭音在的无辜之,成了殉葬品。
  想要逆改命,就该是雷轰击的坏事吗?
  他没有看过自己的命格,当然也没有机会。他不知道,自己和寂宁,究竟会是什么结,不过这样也好,不要将命钉牢在巨柱,说不定他还能持有喘气的希望。
  “阿音她,应当会喜欢这。”谢随晔道。没有了囚笼的束缚,她定很兴,自己重获自由。
  当年,是他坚持不肯让她和自己起走,认为安定的食才她这种弱女子。所以,若是当时带她起到了苍暮,是不是切都会不同?
  “你在面刻字吧。你是她的唯。”说罢,寂宁便从空把剑,这把剑,谢随晔已经同它诀别好久了。
  是长宁剑,剑柄挂着的苏依然如尘雪,纤尘不染,是当年寂宁送给他的礼物。此刻,长宁剑似乎感觉到的到来,躁不安,剑的暗纹正隐隐着深红的
  “我想了很久,既然这把剑选了你,便永远都只属于你。我再占着,便于理不了。所以现在,物归原。”寂宁说完,便把剑递了过去。
  谢随晔喉,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讷讷接过剑,接着龙飞凤舞滑的石碑刻了个字。
  “就这般?”寂宁问道。
  “那不然呢?”谢随晔反问道。
  “这样也好,言简意赅。”寂宁答道。
  静默伫立片刻,寂宁又道:“你的,在你走后不过多时也去世了,我将它放在了昭音的墓碑旁边。”
  谢随晔这才现,昭音的墓旁,还有个更小的土丘。墓前没有立碑,只有个由野编制而成的环。
  谢随晔时心味杂陈。寂宁定是也想过救滴嗒,可尚难逃老病,何况
  “谢谢你。”
  ·
  了瀑,寂宁本想御剑回苍暮,但是前路却被谢随晔拦住。
  谢随晔问道:“师父,我能问你遍吗?”
  “当年,你为何要赶我走?甚至……了我都要……”
  “别问了。”寂宁听到这个问题,没有了之前的和,脸刹那冷了来,无打断他的话,“让开。”
  谢随晔直杵在他面前,伸只手,就像个顽劣的孩挡着他的去路:“能回答我吗?”
  “莫非,师父你是真的……”谢随晔不敢往说,怕又触了寂宁的逆鳞,话锋只好转,“真的,和我有仇?”
  “你什么都不说,什么事都瞒着我,这样去,我只会越纠缠你,去苍暮找你,问你,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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