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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龚夏细声细气安慰着,“哥,够了。真的够了。你替他赎了够多的罪了。”
 “我现在其实觉得……解脱了。我不会怕他找到我的住,每害怕闭睛,梦见他拿着刀子把我腺体割了,惊醒之后吃止痛……”黎继听到龚夏把电视关了,“但是你是可以难过的。黎继你有资格难过。我……我不会理解你的难过,作为朋友我也不能把我的解脱加诸在你的痛苦之,你懂吗黎继……就这样吧,别联系了好不好。从来都不是你欠我的,你没必要在我这再受把刀。”
 “……好。”黎继答应,“对不起。”
 龚夏故作轻快的声音后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别道歉。”
 删掉龚夏的号码后,黎继随便打个电话,“喂,今晚喝酒吗……管他的呢,来酒还是要喝的,不是吗。”
 
 黎令是把龚夏腺体来的恶。黎令是无所不用其极蒐集战利品的疯子。黎令是家表面应承实际恨得不行的
 黎令是个家都觉得得其所的。他的传,不知道多少要在背后开槟庆祝。
 但黎令也是他的哥哥啊。
 是那个把他护在羽翼他把想赶他们门的哥赶走的;是那个毫不犹豫选择自己担所有的压力和扭曲,让他随心所自己想的事的;是在荒谬到极致的价值观逐渐面目全非、却仍然不舍得伤害自己的
 可是谁在意他在这个无解的被左右拉扯呢。
 毕竟他是“被宠坏的”啊。
 他在虚幻与现实游离,言行开始逐渐失控,不管不顾挑衅,得到的疼痛与谩骂也在酒作用变得缥缈——唔,酒真是个好,摄入后看什么都能更顺些。
 包括窜进视野的那个
 “好久不见啊。”他糊糊笑着说。
 费力把他从女跟鞋底来的郑麦呼滞,“黎继,还清醒吗?”
 “啊?”黎继很慢很慢眨了眨
 “你知道我是谁吧”郑麦紧皱眉
 “绿……绿……帽怪。”黎继都打了结,很慢笑了声,“这两年你去哪了。”
 郑麦回过和酒吧涉了两句后对他说,“起来。我带你走。”
 “我……我不想和你走,”黎继皱着眉,有些苦恼,“你个种的……禁不起我霍霍……”
 郑麦把他架起来,让他坐在角落的位置
 “黎继,你记得我和你说过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吧。”
 “……清……清什么木。”
 “清木,”郑麦很淡笑了笑,“但是在般卖去叫清木的,不是清木,是椒木。”
 “和我什么关系……”
 “这样被叫多了以后,很多就把椒木当成清木了。但是这两种植物的味道是完全不样的,椒木是椒味,很冲,和清木的清完全不样,”郑麦摸了摸黎继的后颈,凑到黎继的耳边很轻很轻说,“别冲了,我带你走。”
 “……会种,了不起啊。”黎继用力推郑麦,跌跌撞撞跑去拿酒,却被郑麦把拦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植物吗,”郑麦扯住黎继的衣领,用手把他的掰正,“我岁的时候在抓蜻蜓,有个和我的小孩拦着我不让我抓,说他哥教育过他蜻蜓也是命,不能随便抓。我和那个小孩打了架,谁也没占风,后两个都鼻青脸肿躺在湖堤。他让我不要再去抓蜻蜓,觉得我信息素的味道又苦又凉,没有自己的好闻,臭到不行。我不甘心,直想知道那个小孩信息素的味道。”
 “……蜻蜓,红蜻蜓,”黎继笑了笑,“我哥,小时候带我去湖边,看蜻蜓……”
 “长以后我遇到了和他信息素味道很相近的,想着说不定那小孩长了柔和来也是这个样子,去顺其自然就在起了。后来现他轨了,轨对象是我当年遇到的小孩,还是和当年样臭。”
 “……Piper……你怎么认来的……”黎继困惑歪了歪
 “你的张照片。蜻蜓和你哥的侧脸,”郑麦摸了摸他的脸,“你不是吹笛手。你哥变成这样不是你的错,你助那些也根本不是对你哥两面刀……你没有错。”
 “你……想要什么……”黎继不解推开他。
 “陪你。陪你你想的事,你可以哭,可以脾气,怎么闹都没关系。”
 黎继感觉自己陷进了郑麦那深不见底的漩涡。
 他笑得有点傻,“我想找床。”
 “好。”
 “可是我……喝太多了……不起来……”
 “我你。”
 “……可是,你不喜欢我啊……”
 “你错了,”郑麦的吻铺袭来,“我你。”
 
 “……昨晚就是这样。”郑麦平静坐在黎继对面喝着咖啡,淡淡荷叶气在的暖泛着几分苦。
 黎继想笑又笑不来,反而眶有些涩。他看着自己面前的郑麦——被原紫外线晒黑了不少,寸也留成了净利落的短,唯有睛还是沉沉的让看不见绪。
 你我愿,没病,根本没有秋后算账的余
 这才叫。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那你这两年去哪了。”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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