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黄姐说道。
黄姐
边忙碌边回忆：“就那
午，客
挺多的，
面外面都坐满了，我就去外面招呼客，
他们点单、结账什么的。然后吧，隔壁就来了个送
的小哥，还在门口耽误了段时间，当时我在给客点单，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送完就走了。小赵，猕猴桃切完了你去后面熬
米。”
她
点完服务员，继续道：“后来，我
去给客送咖啡，然后看见他又来了次，这次进了录音棚面，还待得比
次久，然后我送走了桌客，警车就来了。”
她向唐璨保
：“我真不知道其他的了，当看见的也就这么多。”
唐璨问：“那个送员，两次都是从同个方向来的？”
“对啊，”黄姐莫名其妙，“就是了店门口的左手边，他从那个方向来的，两次都样。”
“那他
次来，待了这么久，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黄姐嫌她不懂行
，“我们
服务业的，什么奇怪的客都见过，万是客户有什么要求呢？再说了，当时那么忙，我怎么有空去关心啊？”
这话说得在理，唐璨换了个问题：“那他次来和次来，走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往同个方向？”
黄姐仔细想，拍桌面道：“还真不是哎，他次来，走的时候是原路回去的。次来，是继续往前走。”
她有点激
了：“你想啊，这还真的不对劲。那家店不就在街口吗？他送完了，原路回去再接单，不是很方便吗？次来的时候，他手也没拿其他
，怎么就接着往前走了呢？”
她被警察问了几次话，当午关于送员的每幕都印刻在脑海，此时被唐璨问，那些场景就像电影放映，帧帧缓慢巡放过去。
那个送员穿的店的制服，灰
的，衣摆绣圈红线，很好辨认。有个男
在追店的小赵，每次他订送过来，都是订的街口那家店，她看了好多次，回回
，早就记住了。
她记得很清楚，每次店的来送完，都是从左边来，又沿着左边的路原路返回，除非是还有家的要送，不然不会往其他方向走。
这怎么就这么奇怪，偏要往右边走呢？
正往电脑录入账单的男
了句：“往右边走再回去，那得绕路啊，路要经过家商场的。”
“对对对，”黄姐急道，“路要经过家商场，绕过去才能回店的，你说这……”
她说了半，想起来这是个
犯，于是悻悻住口：犯的意图，谁揣测得到？她又不是警察，不想掺和这么多。
唐璨追问：“那你再想想，你就见过他两次吗？还有没有其他的？”
“我午基本直在外面……然后，我见过他两次，他来了录音棚两次。”
看她这样子，是回忆不起更多了，唐璨随便换了个没什么
的问题，想换个方向再刺激她：“那你看见他的脸了吗？”
黄姐愣。
“没，没看见，”她
着
，喃喃道，“那家店对外送服务要求挺严格的，店员都戴帽子、戴口罩，包得严严实实的，我怎么看得见他的脸？”
唐璨伸手握住装红茶的小茶杯，颗心砰砰跳起来。
她有种抓到了什么的微妙感觉，但又不能完全把握住，于是低声重复了遍：“你没看见他的脸？”
黄姐听见了，还以为是在问她，于是着急解释：“没有，真的没有，要是看见了才不对劲呢，他们家的送员我见过好几次了，都是包遮脸的。”
她又补充：“我跟警察也是这么说的，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没事，没什么。”唐璨端起已经半凉的红茶喝了口，“你去忙吧。”
“红茶凉了不好喝，我再给你杯热的吧。”黄姐很热伸手来拿她桌的茶杯，“你们年轻也真是，就喜欢追着这些事不放，我们也不是警察，难道还能去抓凶手啊？”
唐璨说了声谢谢，趁她转身去忙的时候迅速打开屏幕，保存了录音。
她思绪还有点
，脑海
绕团
，怎么也抓不到
关键的那个线，手边又没有惯用的纸笔，思路更受阻滞，只好打开备忘录，往面行行输入关键的词句。
她打“没看见脸”几个字，望着停顿的
标沉思。
没看见脸，这就意味着黄姐不知道那个是谁，在她看来，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她之前见过的送员都是这样的装束。
唐璨缓缓吐了口气，又打“往右走而不是往左”。
为什么要往右走呢？这个问题她确实没
解决，思绪反倒更了，于是又把这行字删了，继续去看面的。
没看见脸，所以她不知道那个是谁，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桌边传来杯盘磕碰的声音，黄姐把新的红茶端到她桌，看她皱着眉思索，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