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19、纵马狂欢(下)

    我问:「,敖广去过那黑龙潭吗?」

    寿阳说:「前去了,不过敖广也是个胆小鬼,不敢,说等过些他父海侯会请来个道深的什幺仙来,那时再来降服黑龙。」

    我嘿嘿的笑:「你们怎幺去的,也是这样,同乘?」

    寿阳脸红到耳根,手肘往后撞,娇喝道:「你再说,我把你撞去。」

    又说「你别对着我后脖子说话,痒了!」

    寿阳除了没戴盔之外,可以说是全副武装,细鳞战、犀皮护肩把整个身都包裹住,我想调戏都无从入手。

    踏雪乌骓翻过个小坡时,我说:「坐不稳了坐不稳了。」

    手就搂着寿阳的腰肢。

    寿阳嗔道:「松手松手。」

    双肘往后猛撞。

    我反正不怕痛,让她撞,同时默运御女真气,隔着战挑逗寿阳

    寿阳象小撞了会,身子软了,无力说:「你你真可恶!」

    我在她耳后根吹气,笑着说:「我怎幺可恶了?」

    寿阳也说不我为什幺可恶,只是重复说:「你实在可恶!」

    我说:「好,既然说小臣可恶,那小臣就放肆放肆,真正可恶回。」

    双手从她腋穿入,捂在寿阳满的个,捂得严严实实。

    为了能让手臂转方便,细鳞战在左右腋分别有块空缺,我就是从这空缺趁虚袭。

    寿阳惊道:「你你,胆!」

    手执着缰绳,手来扳我的手掌。

    我催御女真气,由掌心经过她部传遍她全身,电般的酥感觉让她身子颤栗,忍不住「唔」的娇声。

    寿阳前的细鳞战隆起,那是因为我的双手都塞在面,握住,口还赞叹说:「真,真结实,可是又很柔软。」

    寿阳又羞又愤,从没有敢对她这幺轻薄无礼,可是偏偏又推不开,或许是她不想推开,她骂我:「混,我要让父皇把你送,烧成焦炭样。」

    我听她说得凶狠,手拈住她衣服业已挺起的尖端捻。

    寿阳「啊」的声,身子触电般颤抖,骂我的话也说不来了。

    细鳞的系带在后背,是坚韧的牛筋细索,我俯身用牙齿扯开牛筋索,细鳞就松了开来,晃晃的分为两片,分别挂在前和后背

    缰绳松了,踏雪乌骓放慢了步。

    我双手已经攻进了寿阳的亵衣,没有系抹,亵衣绊扣开,身就完全失守了,对滑女的鸽落入我的魔掌。

    寿阳神智有点不清,嘴喃喃骂着我:「,可恶,真可恶,把你烙,烤焦——」

    却仰靠在我肩,脸红得象火,缰也丢了,双手抓着我的,怕摔去。

    我说:「,你这样坐,这样坐就不怕摔,就会很安全。」

    双手抱起寿阳满的部,给她掉了个方向,与我面对面坐着。

    寿阳清醒了些,抬手就给我个耳,被我轻轻抓住,在她手背吻了,笑嘻嘻的看着她。

    寿阳骂我:「该的家伙,我打你!」

    另只手又猛甩过来,又被我捉住,不得。

    寿阳又急又羞,银牙咬得格格响,恨恨道:「原澈,你要清楚你在什幺,我要让父皇把你全家抄,整个原都掉。」

    我脾气很好,骂得再凶也不气,我笑嘻嘻的说:「我当然清楚我在什幺,我是在你,幽帝的——寿阳!」

    说罢,把将她压倒在,掀开她形同虚设的护身战,嘴她酥

    寿阳起先还在恶骂,在我火热的刺激挑逗,就骂得断断续续了,再后来就点也不骂了,只是哼哼唧唧娇,双手本来是被我抓着的,后来我松开手去搂着她的腰,她手得空了,也没再来打我,反而抱着我的,无意识扯我的

    我早已得不耐烦,我今因为要骑远行,所以特穿了裤,就没有平时那幺方便了。

    行事者不拘小节,我抽腰间青铜剑,在裆间割了道,好家伙,就如困笼。

    寿阳穿得也很烦,身盔是不必说了,腰间系着红短裙,裙也是裤,裤还有护膝的坚韧牛皮,防御很严密呀。

    我如制,掀开她短裙,青铜剑在她裤两间割开

    寿阳仰在,两脚已经脱了蹬,分别搭在我左右,那姿势简直就是在诱惑我勇往直前呀。

    寿阳被那触,全身颤,慌张问:「那是什幺?」

    我笑道:「你昨不是看到过吗,你说就是因为这我才不怕痛的,你可真聪明,说得对极了。」

    寿阳脸红红的,问:「你是想把那弄到我面去吗?」

    我奇道:「你怎幺知道,你可真博呀。」

    寿阳道:「是我姐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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