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奴】(上)

    2021年8月29

    已经没让我泄了,在笼子颤抖了整夜后,刚放亮,我便强忍肚子钻心的剧痛和膀胱的裂,艰难的爬到铁门旁跪好,等待过来。

    两个小时后,顺着个管道爬进窖,站在铁门外面。

    我深深的磕了:“您醒了,小柠给您请安。”

    没说话,只是靠近铁门。我用手抓着铁栅杆,尽可能的把脸过去把他的在口,让清晨的释放在我喉咙

    释放过后,我爬到笼子边的塑料板跪好,被腹苦忍了的污之物憋的坠。

    他来到我身旁,随意的用脚踢了踢子,我立刻转过身,趴伏在撅起。

    巨塞从来,“卜”的声响,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紧括约肌,不让肠道的污之物点。我不敢让它们来,如果憋不住,会用低电烙铁慢慢的烫掉的皮,那就要疼很久了。

    照例还是支开塞,肚子震耳聋的轰鸣声,那是不堪重负的肠道在哀嚎。灌完后,把巨塞再次塞进

    道的塞子被膀胱巨的压力半,昨晚我不停的把它往回塞,如果会用烟道口,并在放回塞子之前,往按进半根剥开的朝椒。道被辣椒腌渍的折磨,即使是我,也不想在尝试。

    道塞往面怼了怼,然后用手道口画了个圈,测试度。我触电似的颤抖,不用看也知道正不停往外粘稠的浆液。

    它太渴望被使用了,它从被允许使用过。

    讨厌把自己贵的放进我肮脏的,那个只配盛几根燃烧的烟把图钉。

    跟随的两年起就颤抖着渴望,可它从获得的仁慈,它每都赤红的收缩和抽搐,剥掉包皮的蒂充挺翘,没有够的刺激,它仅能可怜的不停股的粘液,就像被遗忘的孩子似的哭泣。

    前,当用长针刺穿,钢针在时,尖锐的剧痛让我无控制的获得了次短暂的小。那个不懂隐藏自己,它噗噗的放声,还吐浆。

    现了,他很气,没被允许的是很的过错,般惩罚的方式是用电塞进几个小时,让冷静,电到后我会叫的像割断喉咙的样难听,几都控制不住的失禁。

    但这次很仁慈,他只是罚我不能泄而已。

    我很惶恐,我担心有朝会失去的恩宠。

    这些我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到,向以折磨我体为乐的,现在越来越冷淡了。

    他不会在把我捆在冰冷的钢,仔细的破坏我身体的某个器官。也再不费力挥舞那根专门抽股的子了。

    他看我的神,就像看个老旧了的物,或者腻歪了的玩

    如果对我失去了兴趣,我将丧失去的价值。

    拍了拍我的股,我立刻转过身跪好,他用手按着鼓胀的肚子,试探它的度,我忍不住痛苦不堪的表

    “再憋,晚回来给你放开。”他冷冷的说。

    我跪来磕,心苦涩不已,肚子的污本该今早释放的,转间就增加了。但的命令,永远不能违背。或许他在想就这样把我憋算了。

    恐惧让小忍受的瘙痒,肿胀的片在颤抖,由道分泌来的,糊状的粘液顺着淌。

    拉着脖子的项圈,照例把我锁在笼子旁的根钢管,手背反捆背后,范围仅有短短的半米而已,勉强能够到食盆和盆。

    从塑料袋子有些馊了的剩饭剩菜,食盆很快被堆满,臭的味道在空气弥漫。这些食物会让腹泻,对没拉的我来说是可怕的。塞子牢固的把堵的严实,无论肚子了什么,我能的只是苦苦忍耐而已。

    两升的盆被灌满,我必须喝完它,哪怕膀胱已经涨的快要破裂。

    “这别闲着,玩这个吧。”了电针,还没,我就已经害怕的抖了。

    电针从两个间刺进去,的很深,针带着细密的倒刺,拔它们时能顺便撕裂娇的泌管。它们就挂在,被程序控制着,每过会就自释放电

    记得我次被电针的时候,痛苦的像的鱼样在打摆子翻滚,电刺激腺的可怕感觉是无忍受的。

    不知道从哪来的机器,黑的铁盒子面带着的灯。他去就开分钟,那种像金属样锐利坚的痛觉,却像样冲激过的全身。每次我都疯了样前仰后,像离开的鱼张开嘴,嘴痉挛扭曲,可是完全声音。每次我都是满脸的泪鼻涕,滴滴答答的淌着口清醒过来的,全身冷汗,从股到两都浸透在我边分泌的,泄的

    为了不让我打翻食盆,设置了低档,他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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