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不断的摩擦着敏感柱身,后面也 加快了速度,不断戳到前列腺。 「阿善,喜欢幺,喜欢爸爸这幺对你幺?」他诱哄着问。沉浸在望,满 面红,双眸蒙的赵善,哪还有平的谦和样,只能无助的点,喉咙 哀鸣般的呜咽:「喜欢……」 随着他的话,手力道加重,赵善终于受不住,仰着呜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