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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战利品供胜利者享用。我每次都要被他们通宵玩弄,这就是她频频‘值夜班’的原因。后来文任的牌友们甚至把自己的朋友也带来叁加牌

    文任把事经过告诉我后紧张的看着我的脸。别看他威胁起我有成竹的样子,实际他更不敢把事去。为了他自己能继续玩弄我,他只有拉我。看我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听到我被他的牌友边打牌边X时两,他觉得心有数了。他先跟我说不要声张,免得我自己也没。接着就引诱我说‘你想不想看你没穿衣服,跟男那个事的样子?很好看的。’我有点心,又不好意思明说,就默不作声。文任自然心领神会,笑嘻嘻说‘次我叫你来。’个周末,我爸又去差,要去个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没有事,本来也要跟去的。个星期前文任诡异的跟我说‘你这星期又要“值夜班”啦,这次是在你们家。’我楞,了他在说什么。

    我这段时间还是频频去‘值夜班’,已经成自然了。街坊也开始有些越来越多风言风语说我是破鞋。我本来对文任玩弄我很厌恶的,但是自从他告诉我他们打将的事以后,我不但不想阻止他们,反而很想看看他们如果边打将边玩弄我。文任没有食言,机会来了。

    看来这次他们要趁我爸外而且我被收的时机在我们家开牌。本来我爸要带我起去的,我借口校有夏令营组织观测象,没跟我爸去,留在家欣赏我。文任告诉我要开牌的前,我就跟我说了要跟同起去附近观察象,不回来睡。

    我也同意了。她这时候还不知道牌的事。

    吃过晚饭,我就开始直催我,问我什么时候走。我猜文任已经告诉她今要来家将,她怕我在家时脚,所以心

    过了很久,我才跟我说‘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应声,看表明显有些紧张。我心想‘傻,别慌,等会我要看你在将桌样’,就门去了。我把自行车停在附近同,自己回到家门口,看到我家门口的走道放着把竹椅子。这是预先定的暗号,表示我在洗澡。我推开门,经过文任身边时,他对我诡异的笑笑,让我待会注意不要声。我点点。洗澡间传来声。我轻手轻脚溜进爸间,用小梯子爬小阁楼,再把梯子小心的搁在旁边墙阁楼的假象。阁楼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面堆放着很多木料。我从木料间的看,在黑暗还是看得很清楚。间摆着张方桌,边是衣柜和我爸的床,另边是长沙。衣柜放着部电视机。

    这时外面传来响声,接着是门打开的响。有进到隔壁我的间。

    怎么文任那些牌友还迟迟没现?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阁楼不怎么通风,我很快就满汗。就在这时候,灯开了,文任走进来,他先往阁楼张望。阁楼黑乎乎的,他什么也看不到,就满意的笑笑,对着我竖了个,开始往方桌铺毡子,然后把将盒找来。这时候我进来了,只穿着裤,身完全赤着!我可以看到她没有束缚的两只。我在沙,文任打开电视,然后就坐在我身边,把手放在我揉捏,边看电视边跟我搭没搭的说话。我只答不问,不开口,任凭他揉。过了几分钟,外面好像有敲门,我从沙起来,到我的间去了。文去开门,随后个男的,都是岁模样,有胖有瘦,我都认识,是我爸他们单位的金科长、徐科长和老郑。就显得有些了。他们几个和文任先是互相敬烟,然后起开始云吐雾,屋子立刻充满了烟味。我忽然明的烟味从哪来的了。只是为什么还不开始?

    难道还没有来齐吗?又过了,楼又有敲门。文任这次带来两个年男。让我惊奇的是他们个是我的体育老师刘方诚,个是我们校的工友老齐。

    牌还是没有开始。看到这么多坐了满满间,想着我要在他们面前脱衣服,我越来越兴奋。在后来的半小时又两次来,前后来了,加个是个男。他们不知什么时候都纷纷把衣脱了,着膀子,就穿着长裤甚至裤衩。我也顾不看这些男认识还是不认识。和他们样,我期待着我现。这时候个男围着方桌坐来,文任已经到我间去了。包括我在起盯着门口。

    我现在门口时,我几乎可以听到所有男咽口的声音,同时可以猜想他们有面肯定在‘举致敬’。我穿着半透明的无袖圆领衫,面没戴罩,黑黑的隔着薄薄的料看得很清楚,身穿着条长不及膝的红超短裙。这些衣服我从来没看我穿过。

    我晃晃的骼膊和完全在明亮的灯。也许是看到满满间男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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