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3

    午时分，我孤身走进了圣教堂。

    如意料那般，教堂正厅空无。

    透过彩玻璃映照入的阳铺满了央过道，仿佛只要踏去就能沿着直达。

    心满是污的我并没有那资格，于是收回已踏半的步伐，佝偻身子扶着长椅去往了侧边。

    忏悔室，或称告解室，这才是我此行的目的。

    “老师？”

    几乎是在掀开帘的同时，少女那难掩喜悦之的柔媚嗓音就传入耳。

    “是我，午好，玛丽。”

    反手小心拢身后帘，室变得昏暗来却令有种安心的感觉，我轻吁口气打量起忏悔室的部。

    仅可纳名成年的小间除了把椅子再无别物，看不到电灯或是蜡烛之类的，照似乎完全依靠部那繁复的镂空雕刻，面前是堵朴实的木质墙壁，齐腰有个直径约几分的圆形孔，少女的声音便是从那传来。

    “午安，老师，太好了，我直在等你～”

    “是么……”

    坐时，即使并非于本意，我还是透过孔隐约窥见了修女服的角。

    身体的反应愈强烈，哪怕对方看不见，我依然弯腰弓背，为自己的丑态而羞愧不已。

    “嗯，虽然距离当面的修女还差得远，但如果是为了老师的话……那个，总，总之！不意的话可以告诉我有什么烦恼吗？”

    少女语气雀跃，那份期待令我对即将说口的话又开始踌躇。

    “……老师？”

    似乎是因为我的沉默，玛丽的绪很明显低落去了。

    “对不起，明明是我约你，我只是……”

    “我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对于老师的痛苦，却……”

    玷污这样善良纯洁的女孩子真的好吗？

    但是，继续忍耐去的话，总有，我会更过分的事吧。

    “玛丽，听我说。”

    “嗯，我听着呢。”

    所以，我打断了无止境的推让，决定坦真实的自己。

    “我并不是名格的老师。”

    听到这话，墙的对面，玛丽了意味不明的短促声音。

    “我，对自己的抱有邪念……”

    仿佛全部力量都随着吐气从身体抽离，我耷拉着脑袋，等待审判。

    “……邪念是，不，不知羞耻的事吗？！”

    玛丽语气的清晰可辨。

    “是的，我想要和自己的的事。”

    来吧，责骂我吧！

    “看到穿着漂亮制服的可们，就……”

    在异样的快感，我不断诉说着自己的妄想，祈求着从格到每寸皮肤每根都被否定，然后……

    “我觉得老师并没有错！”

    她，就连这样肮脏龌龊的我也包了。

    “毕竟，老师并没有付诸行不是么，作为成年，那个，想要与异结是连神明也不会责怪的，是，是再正常不过的！”

    似乎是因为我的描述过于体，回想着什么的少女，羞得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真的吗？想要和○岁小女孩关系也是正常的吗？”

    “只，只是妄想的话……”

    圣就在前啊，我不禁热泪盈眶。

    “……老师，直，都，都是这样忍耐着吗？”

    被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子强忍羞意安慰了半，口气从沉重枷锁解脱的我，飘飘然之放松了戒备。

    “那倒也不是，近工资卡被优没收去不了风俗店，所以才……”

    所以才连这种话也不过脑子就说了来。

    狭小的忏悔室突然冷了来，仿佛置身冰窟。

    “……果然还是，有罪！”

    砸了啊，回到宿舍的我瘫倒在床。

    之后不管怎么道歉怎么解释，玛丽都不肯搭理我了。

    但是，怎么说呢，分享了秘密，不用在所有面前都假扮成模范老师，心到底还是畅快了很多。

    点亮手机，在联系将玛丽置。

    “今真的很感谢，也很对不起！”

    思索再，我还是觍着脸了信息过去。

    呆愣愣看着手机屏幕，熄又点亮，直到睛，也始终显示读。

    洗个澡准备休息吧……

    准备好换洗衣物，再看手机终于已读了。

    又呆愣愣等了许久，久到收到回复时以为自己现了幻觉。

    「为什么是我？」

    「因为玛丽看起来比较好欺负。」

    我老实回答了。

    如果是别的，脸厌恶说去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去。

    「真的没有和那种店的姐姐什么吗？」

    手忙脚接充电器，这次的回复快了很多，太好了，她有把我的解释听进去。

    「只是用手。」

    我隐约感觉到这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