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朋友被学长NTR了,我也要NTR学长的女朋友(05)

    2024年1月30

    【卷·、反击的狼烟】

    在黑暗的车,外照进来的路灯亮犹如族箱的照明。

    樱岛灯子姊的剪影在承受著微弱的芒,于磷浮现廓。

    她就像个小孩子般不停抽泣,与平时沉稳的知态度恰好相反。

    为了不让看见自己的哭脸,她把脸埋进我的口,像个孩子般蜷起身子,而且不断抖……

    我,优,现在到底能为她些什么呢?

    被女朋友劈的我,以及被男朋友劈的灯子姊。

    只有我能够填补我们两的伤口。

    「灯子姊……」

    我用更强的力道抱紧她的身体。

    「请你忘了鸭仓那种!我、我会守护灯子姊的!」

    我强而有力如此断言。没错,我要守护这个

    听见这番话的灯子姊胆怯抬起脸来。

    「,你要守护我?」

    「对,我要守护灯子姊。我会永远待在你的身边。」

    然后她也用力抱紧了我。那简直就像孩子抓住不放。

    「如果是你,我可以信赖。我也想要直跟起……」

    我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同时这么想著:

    ……这时什么都不并不是柔。我得到的柔是……

    「我们今晚就直在起吧,灯子。」

    听了我这番话,灯子默默,不过很明确点了点

    我的手仍然绕在她的肩,就这样把车开走。

    这是为了在今晚将她纳为己有,同时也让她将我纳为己有……

    「……你可不可以不要擅自加?」

    我摆明显很差的表这么说。

    要是放著这家伙不管,不知道他这些自以为的妄想还会讲到什么步。

    「嘛这样?我的意思是在那种状况,你该的还是要啊,优!」

    说著这种话,喝晨间套餐咖啡的是石田洋太。

    这是连接千叶与京的要道路──号路边的家庭餐厅。

    我们两个从早点就直坐在这了。

    「你喔,对方可是那个灯子姊耶?你觉得事会那么顺利吗?」

    我噘起嘴这么说之后,石田便抬起左手左右挥。他的意思是「不会」。

    「就算很难达成,仍然去才是男子汉的作风吧。你是怎样?跟哭泣的灯子姊在原阵子,监视寓到超过末班电车的时间,把她送回家之后你就回家了?什么鬼啊!你是喔?」

    「你很烦耶。我啊,才不是会在女心灵脆弱的时候见针,趁机将对方纳为己有的卑劣男!」

    我当然也不是什么圣君子。那样的妄想有稍微窜过我的脑海。

    可是就算我能跟灯子姊结为连理,我也不希望是那种势所的结果。

    真要说起来,要是我打算那种事,灯子姊也定会严厉拒绝吧。

    她就是那样的女

    「唉,你喔,都把好的机会放掉了。要是好好手,说不定就会演变成我刚才编的剧呢。」

    「你想像力也太富。去当小说家或剧作家吧。」

    「哦,这也不错。等到整事都告段落,就把这些故事写成路小说贴好了?」

    「你喔,敢这么的话我真的会跟你绝。」

    「别担心啦。收尾是圆满的话我才会写成小说。」

    这么说的石田竟然笑了来。这家伙,真的有在担心我吗?

    他好不是只抱著看戏的心态啊。

    「那你接来要怎么?」

    石田突然脸正经问我。

    「什么怎么?」

    「你们差不多要实行了吧?所谓『让对方后悔、心灵受创到想的复仇』。到底要怎么?」

    关于那方面,我也思考了阵子。而且昨晚浮现在我脑海的事直挥之不去──那就是「灯子姊如果要劈,也要等到当场对鸭仓宣告分手之后」的事

    「喂,你怎么了?怎么句话也不说?」

    觉得我忽然沉默不语很可疑的石田这么问。

    「嗯,没啦,只是稍微想到了些事。」

    「什么啦,你这样讲真教在意。说来吧。」

    「没什么啦,这只不过是我自己在幻想罢了……」

    我慎重讲了个开场后,开始述说:

    「你知道我开始去找灯子姊讲『果怜跟鸭仓的事』时,有对她说『跟我劈』吧。」

    「那么胆的词,就算想忘也忘不了啦!」石田脸浮现诡异的笑

    「当时啊,灯子姊曾说过这种话,说是『假如自己要劈,就要先拿对方劈据当面给对方难看』。」

    石田以惊讶似的目看著我。

    「所以我也想过,『灯子姊把鸭仓长劈据摊在他面前,宣告往结束,然后要跟其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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