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说怨愤不平,倒也言过其实。早川心想,她只不过是年前那场风的模仿者,年前的以“”之名不顾,在选举前夕向姐姐难,个“清者自清”,年后她对小林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这不过分——更何况他是真的问心有愧。

    然而这些话,她是不会和崎说的。年前的当事事的事,辞职的辞职,毕业的毕业。报复没有用,像是拳打向棉,只有自己知道挥的拳带着多的戾气。又或者,按照循环的原理,今的雨,很可能混杂着年前的那场雨。冲刷着言,洗去了迹。不在了,只有雨看见。

    早川笑了声,决定不想这些,她朝崎挑挑眉:“长不走吗?还有什么事点我?”

    ,仿佛想要说什么,终却换了话题:“我在想,幸好我和你不是届的。否则定比现在辛苦。”

    “是吗?”早川脸没有澜,“哪敢这么说。我倒是很期待能和长分到届。我事总是太冲了。和长朝夕相,估计能到更多为世的道理。”

    她知道他在批评自己莽撞,可事到如今,她也懒得再忍耐了。

    崎挑了挑眉:“我想也没这个必要,保持个距离,对彼此都好。不知有没有听过句话,所谓过刚易折,善柔不败,就像簧,压缩到极致,是很有可能会变形的。”

    她把伞拿在手转了圈,脆把话挑明:“您说谁是簧?我吗?”

    崎嘴角紧抿,言不。抬起手腕来看表,校服袖子滑落,磨损的表带和表盘。早川盯着那块圆形玻璃,没看清时间,却看见了他双眸的倒影。课本说,路是可逆的,想来当她看到他的时候,他也看着她的睛。

    他似乎没有表:“我说我自己。”

    *

    早川推门进去,球部室已经没什么了。长条节能灯从板垂来,被门带起的风掀得微微晃。仁王正在换衣服,脱来的队服扔进柜子,脑袋还没从校服衬衫来。他很会懒,扣子向来只解半,有本事把衬衫穿成套衫,别问起,还满有套理由,说这是为了节省时间、提效率。

    早川晃晃走过去,把靠在了他背。浑身的力都卸了。

    仁王衬衫领口的抖了抖,秒脑袋钻衣服,偏过去问她怎么了。

    “别说话,”早川伸手环住他的腰,“让我抱会。”

    想来想去,只能怪他衣服没有穿好。她的手轻而易举就从衬衫摆伸了进去。概是运之后冲过澡,仁王整个都有股柚子味沐浴的气息,腰际那块皮肤也冰冰凉凉,像是柚子。她舒了口气,还想往摸,却被仁王按住了手。

    哦,早川糊糊想,他怕痒。

    “咳,”仁王开口了,嗓子有股诡异的沙哑,“般电视剧都是,‘别说话,吻我’。”

    早川愣住,反应过来时,把他抱得更紧了些:“你也可以吻我,不过要队。先让我抱会。咱们得讲究顺序。”

    仁王说,真讲究起顺序,应该让我把衣服穿好。您这不是抱,您这已经算非礼了。

    早川说,我不让。我就非礼,怎么了?

    话虽如此,她还是松开了仁王的腰,股坐在间的长凳,等他把衣服穿好。仁王忙错,扣子都系错了颗。早川没忍住笑,问他,这么着急啊?

    仁王不回答,解开系错的那颗,剩的也懒得管了,脆敞着领子俯身来,给了她个完整的拥抱。比刚才还要紧,比刚才还要用力,早川的脸颊贴着他的脖颈,脉搏在耳畔突突跳,她听见仁王问,现在可以吻你了吗?

    他的吻也是柚子味的,可能不抹了沐浴,还嚼了柚子味的口糖。尖伸过来,将她的抵回口腔,沿着颚扫过去,又痒又轻,不知是试探还是撩拨。早川坐在那,被迫仰起,实在喘不过气来,只能亮牙齿,咬了口他的

    “啧。”仁王这才来,好像被咬疼了,好像又没有。满脸的得意,是教训了小孩子的表。早川拉着他的手,才想起此概是觉得自己扳回城,心定很痛快。

    ……真是挺稚的。

    她又凑他,尖放在他的峰,示意他不要。细细密密的吻落来,先是眉心,然后是脸颊,再是,之后是鼻尖。她拨开仁王的刘海,吻他的皮,仁王忍不住要笑,问她,难得啊,今这么粘我。

    “对啊,”早川哼了声,怨他破坏了气氛,“所以你要珍惜,不要随便说话。”

    今恰好到仁王打扫室卫,所以他换完衣服,又要去拿扫帚和拖。早川也不急,脆坐在长凳等他。仁王的扫帚扫过来,让她抬,她就甩掉鞋,脚放在长凳,环抱着膝盖,把去。糊糊间,听到耳畔轰的声。

    像是篮球砸在后脑勺,又像是有电钻从脑子面往外钻。仁王拎着拖把过来,早川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子。他停,问她怎么了。

    “又耳鸣了。”她瓮声瓮气,捏着他的袖子揉了才放开。仁王说,我包还有次你

【1】【2】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