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h)

    

    “我不是泄,廖希。”

    路起棋听到自己这样说。说这话的时候还像个初崽被廖希手拿把掐着,鼻尖几乎相触的距离,路起棋在咫尺的看到自己,看到冰雪森森的寒意,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有骨气。

    “你觉得我把你当泄了?”

    廖希蒙住她的睛,嘲讽又昵的语调,说完口咬薄韧的耳尖,他了狠,腥,伴随怒气横念才得到点缓解,纤细脆弱的后颈浮着若隐若现的青经络,向被碍事衣物包裹的隐秘气的领域,领口被扯开,宽的校服毫无阻力脱离身体,从肩膀,部,腰肢和股。

    会议室的窗帘被拉严密,从空隙透进细束阳惨淡照在砖,会议桌是深棕,呈椭圆形,此时应景被充当盛放的餐桌展裤被随意丢在旁,不着寸缕的少女侧躺在,深衬托愈显得浑身通,薄瘦的肩膀拱着,屈着,手臂着拧成状的校服拘在身前,像待的羔羊,路起棋甚至忍着没喊疼,只在碰蒙着层灰的桌面时拧了眉,

    “脏。”

    廖希手撑着桌面弯腰贴近她的脸,手抚去面沾的点灰。

    接着欺身去,握着的肩膀压在桌面,齿间残留的气勾得他作更凶狠,颚黏膜被反复舐,被压着意味尖被吮得。路起棋唔唔闷哼,廖希手卡着她的颌不让她咬,腰间抵团存在感强烈的凸起,在腹部的软磨蹭,轻易撞击的浅印。

    路起棋微微睁睛,嘴角咽不及的津液滴落,被廖希手握着脚踝带桌,腻纤细的小挂在桌边,在边沿腴的感,廖希掐握着分开,垂注视着展开的,饱满的阜,附着几不可见的细软着,点浅淡的红。廖希带着她被捆住的双手摸,隔着裤,支起的块,被软的手心包住的时候身甚至被刺激得跳了跳。

    直强装淡定的路起棋不禁因为慌而心跳加速起来,她对在廖希面前身体的阈值已经在这段时间随时被其手的过程磨砺得很,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抵触绪表现得太明显,他们的密程度实质没有更深步的进展。

    有时候回家脱裤看到掉的渍也会想没底线时爽突破底线直爽,但稍冷静来又选择洁癖作——归根结底谁知道脏不脏,黄甚至能嫖到被追债,廖希在校能找她,在校外找谁都不意外。

    廖希勾着裤边往扯,尺寸惊器怒胀着到她手,路起棋本能往后收了胳膊,廖希似笑非笑看了她,抓着她的往桌边送,直到紧闭的开,软趴趴裹着,很小个口,柔软而涩,和深红长的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戳翻的过程被糊前列腺液。

    路起棋看着那根畜似的玩意,不敢想象这能进入身体,刚想抬就被握住脚掌,以不抗拒的力道揉按了两脚背。

    廖希说:“安分点。”

    路起棋鼻子,恐惧得很明显,

    “你不能…嘶。”

    话音落廖希又往前热的入口被迫入硕端,被软吮包裹的感觉太好,有瞬间廖希甚至想口气进去。

    身传来牵扯甚至隐隐撕裂的疼痛,没有扩张过也没有够的前戏让它分泌润滑。无暇思考其他,路起棋是真的被吓哭了,鼻根胀痛,喉压着只剩气,腔像是要般,泪向滚落,委屈愤恨的绪涌来,她口咬住廖希的肩膀,几乎是瞬间见了,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

    廖希没,呜咽声在他耳边,连带着贯娇气的嗓子都多了几分嘶哑,脑子闪回少女那张哭得红的脸,肩膀的疼很轻在他心

    廖希嗤笑声,怎么就舍不得了。

    他抱起身的少女,路起棋只觉得身子轻,被调了个个半身正对着桌面,桌沿卡在小腹重重压,进滚烫的器,自后而前碾着口和蒂蹭过去。手臂自腋穿过抓握着掐着揉搓碾压,几便把可怜兮兮的尖玩得红肿,像是被刺激狠了,弄,有时还会恶意变换角度戳进滴道口,垂挂的囊袋随着作不住撞击在股和之间,者连接的皮肤在啪啪的声响可见变红,廖希抓着路起棋的后扯,看着那张满是泪痕和呆滞的脸,手塞入口,夹住软滑的来,然后凑近去吻吮吃。

    体撞击的响声和娇弱稚气的哭声混杂着,逐渐带了愈重的喘气声和黏腻声,不知过了多久,路起棋感到半身木得几乎失去知觉,渐渐脱力滑的身子被掐着腰提起,间的加速抽了两,力道重得蒂都被变形,廖希重重压了来,侧被滩微凉的浊液。

    手臂的束缚被解开,小臂连带着手腕侧留不浅的缠痕,路起棋撑着桌面站起来,全身像被车碾压过痛,余倒是能感知到廖希在看她,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好像被开启了防御机制般,再激烈的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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