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找角度入,直接进来

    入年的理智终于逐渐回笼,目落定在段瑕樾的,忍不住又给了自己两掌。

    红肿得令触目惊心,就像面馒鼓了起来,皮肤表面的每寸都泛着可怖的紫红,有些方甚至还能看到清晰的手印,深深凹陷去,仿佛是残酷的烙印。

    表皮绷得紧,错纵横的掌印层层叠叠,每道伤痕边缘都翻了起来,清晰得宛如刀刻。

    靠近尾椎骨的位置,有几块破皮的方,渗凝结成小小的珠,宛如颗颗红的石榴珠镶嵌在青紫的画。与周围的瘀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就让心惊跳。

    还有几入年尖磋磨的伤口,边缘的划痕参差不齐,整个部在空气无助萧瑟抖。

    入年深呼了好几次,脑才挥躯壳,有了步的作。

    他极其小心翼翼挨坐在段瑕樾躺着的沙旁的,声音又悲又凉:“对不起,我真的,真的对不起,你打我吧!”

    段瑕樾沉默着没有说话。

    入年颤抖着手拧开碘伏的盖子,强迫自己盯牢前的伤,心横,将整瓶碘伏猛浇了去。

    “啊!”段瑕樾痛苦声,脖颈仰起,整个颤成秋焦黄的叶子。

    “瑕樾,瑕樾,”入年听得段瑕樾的惨叫,心被无形把碾碎,好几次去抓百多邦,塑料壳子都从尖滑落,嘴只知不停唤着段瑕樾:“瑕樾,瑕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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