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回忆(十一)

    看着他不知所措的纯样子,赵津月笑了来,“好像喝醉的是你。”

    她把推他到卧室的床,顺手关门,灯消失了,唯有月

    现在还是不清不楚的关系,即使真的有以后,也不能这么草率到这步。他喜欢她,就更加不能放纵,决不能违背坚守的道德原则,必须对她的负责。

    “不行……”谢序淮用理智推开她,却被她抽皮带,捆住双手。

    “怎么不行?让我探索。”

    赵津月正在兴,很想听他沉沦望的喘声,定很好听、很感。

    “你会后悔的,现在太早,真的不可以……”谢序淮还在束缚,语无次。

    他越反抗,她越兴奋,手从他急促起伏的膛向抚摸,尖划过衬衫的每颗扣子,其几颗扣子因他的挣而散开,皮肤与空气摩擦,升炙热。

    顽劣的手停留在他的腹,她轻轻笑,“你的身体反应不是这样告诉我的。”

    热的气息扑向耳廓,撩得他酥酥痒痒,暗夜的感官更加敏感。他全身烫得厉害,理智不断与望对抗,克制不自禁的冲

    皮带捆住他的手,置在。他的衬衫敞开,肌线条若隐若现,松散的领带像项圈似的,挂在他的颈间,垂落腰线。唯有袖子还算整齐,黑袖箍勒紧手臂,像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索放弃挣,极力平复自己的绪,喘息声在夜格外撩。他像任由她拆解的电器,无论研究到哪,他都不为所

    “我没有感觉的,津津,放开我吧。”

    “哦?”她兴致涨,隔着衬衫玩弄那点,“这样呢?”

    捻捏拉扯的痛感很清晰,他忍不住声闷沉的轻嗯,额汗,身体仿佛在火炉炙烤。

    他还是忍了来,屏住喘息,装没有反应的样子。

    他想,她只是好奇,等玩够了就觉得无趣了。可他把她想得太真了,顽劣的手伸向他腹,她的掌心根本包不住,隔着裤勾勒壮的形状,不知是谁的度,炽热滚烫。

    赵津月用劲握,他气息骤急,片混,残存的意志强行支撑,如同打了肾腺素,双手猛挣脱皮带,按住她的手将她反压在身

    炙热的呼融到起,在月对望。

    赵津月更亢奋了,原以为他会失控,紧接着像困的角斗,疯狂撕扯,搅海翻,搏输赢。

    可她想错了,他没有任何激烈举,只是蜻蜓点般的吻了她的额,那双隐匿在夜眸,柔而又深

    月亮是神圣的,他不能亵渎。

    他低喘劝:“那不行……”

    “我知道。”轻淡的个字在暗夜漾开。

    她从想过和男零距离的关系,那不是她的快乐。她始终清醒,即使在浓烈时,这是然的本能,没有经过任何驯化,她也不会被驯化。唯让她新奇的是,他的疼痛赋予另重快慰,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愉悦。

    他的衬衫松垮,赵津月伸手探进去,触摸到道凸起,是刀伤愈的痕迹。

    “还疼吗?”她问。

    “不疼。”他回。

    她轻轻按压。

    “嘶……”疼得他倒口气,强忍着笑了笑,“没事。”

    她的尖在他的心口划,时重时轻,兴致盎然,像在写字。

    撑在她两侧的手臂隐隐作颤,谢序淮不等她问,抢先回答:“你的名字?”

    “很痛的。”关心的个字,她的语气却掩盖不住的兴奋。

    谢序淮察觉到她的异样,她似乎……很喜欢他疼痛的样子。当他恍惚之际,赵津月饶有兴味再度把他压到身

    “啊……”

    掌心压在他的心口,侵袭而来的疼痛瞬间淹没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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