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继续说，我尽量都告诉你，”她目
落在桌面
，偶尔抬起来跟我对视两
，“我和你
就
在这种环境，没
，
有时候就要接受这种事
。”
“你比我
两岁，她今年才……43，”我好像听见她无奈
笑了
，“她应该是18岁的你哥，你哥的爸爸你也见过了，就是和你起住的那个魏叔叔。你、你和你哥差几岁，我不记得了，你算算，你就是那个年
的你。”
“我刚刚说我爸，我爸那时已经不算个正常了，我和你也才几岁的样子，该
了，但是我们那个方的每个都不正常，男的当
虫，女的去卖
。你外婆就去卖，为了养我们。养我们养到
多岁她就被我爸卖给赌场了。其实他赌了这么多年还没放弃我也挺好奇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时候我睡前都在诅咒他早点去
，多
点早点去，但是……他比你外婆
的时间还长。”
“你外婆被卖到赌场没多久就了，我和你给她收
，我当时想，我不要变成她这样。后来我爸就把我们卖给赌场了。”
“进去之后我们没想过逃，因为你外婆也没逃来过，了才可以来。我记得赌场有两条线，条明的，条暗的，你选不了，只能他们给你选择。那个领班就站在我们
女孩面前，
小的那个我估计月经都没来，然后他问我们去卖和陪酒，你们想
哪个啊？有几个都哭了，被赌场的打手扇了好几
掌，领班就说脸不好看了，去卖吧。卖分等级，这个等级是按照嫖客的资质来分的，”说到这
我笑起来，“嫖客也分等级，噗，你说好不好笑。”
“有几个想傍有钱的选去卖，剩的就选陪酒啦。后他看我们两姐
，让我们边选个，这时候你说她选卖。她当时多少岁、我想想，可能
岁吧，那我就是
。岁应该来月经了吧哈哈哈哈，我记得来了，我说的那些都是更小的，看连
都没长。”
我的笑声不，是从
膛
来的轻轻的闷笑，仿佛真的在说什么好笑的事。但我知道不是的，这就是她的回忆，她
身经历过的事，是我无想象的。
“我当时以为你是为了让我去陪酒，后来我明
了，她也只是想傍有钱。不过我觉得她想得对，那时候能什么，就是傍有钱，只有条路能走的时候这条路就是正确的。但你很傻，她希望傍有钱，又希望得到
，她那个况，不行的。”
“我和魏璟他爸是在会所认识的。我比你先认识他，然后我们谈恋，然后你见到他，也喜欢他了。别这样看我哈哈哈，我不在意，而且当时我想，如果不是你，去卖的就是我，我确实欠她的。个男有什么，更何况这个男的竟然真的跟你睡了。”
“其实那时候我觉得挺恶心的。但后来计划送你去你哥家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她看起来突然很想抽根烟，“别我，可能是兴致来了。”
“后来你就怀孕了。他们没有结婚，因为你还要继续卖。但是她想要啊，不知道怎么说服管理员的，把你哥来了。姓魏的长得是挺板正，可是他没什么责任心……也不在乎你，他只同意把孩子——就是你哥，先送回老家，给他爸爸照看。后来我记得他把会所的工作辞了，带着你哥去另个城市了，对，就是他们现在住的方。辛辛，就是你的方。”
“我和你也被调到那个城市。那个时候你越来越漂亮了，专门被派去陪那些不能知道名字的有钱，哦，可能不有钱，但有权，有位。我和你年也见不了两叁次，再见她又怀孕了。这次她了自己的客，还想着了孩子，男就能娶她进门。我不知道这个男的是谁，反正后男的没娶她，她养了你年多就把你扔到你哥那了。”
“姓魏的已经结婚了，所以他们找到我，把你给了我。我
陪酒，遇难
的也得卖，能赚点，养个孩子却很困难，但我想，你那时站来说她卖，算我欠她的。”
“卖女很苦的，你别看我没怎么讲，客难的多得是。我陪酒
多是应付些傻叉，再跳跳舞聊聊
，客开心了还有小费赚。你不是的，她接的那些客位
，所以什么事都不能拒绝，你可能不知道，了这行，就很难抽身了。但她从来没因为这些事崩溃过，真的很傻……”
“哦，讲到我抱你回家。那时我在会所工作，我没有时间照顾你，就请了附近的阿婆，让她
忙带你吃饭睡觉。不过阿婆要给你饭，我也怕她年太了什么意外，就让你哥来看着你。”
“你哥小小的年就很像个了，他自己跑过来的，个来，个回家，啧，现在想想，万他被贩子拐走了怎么……不过没，你不能没带。”
我这时才显现点落寞的绪，转着手边的脚杯。
“我总觉得我对不起他，但我告诉自己不能这么想，我又不欠你们的……我租的
子离他家也不远，我挑了好久的，又便宜又新，反正你哥在家他爸也不管，刚好能我点事。”
“可能有个好几年吧，我到了的包厢，刚好你爸在面，他看到我带着孩子，还是个陪酒女，就问我要不要个
易。我和他结婚，我要的就是配
他气他家的那个老
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