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刑

    罗秀珍从细不同的针,拿细的枚针,罗麦抖着身子:“呜呜,不要,姑,我想,我想,我可不可以去厕所,我真的想,姑姑。”

    罗麦害怕的后

    罗秀珍拽着她前那小粒红豆往前:“站好,还敢躲?”她手用力。

    “啊,痛,痛,不敢不敢,”罗麦踉跄往前,盯着那脆弱的方,小小的被拉扯的变形。

    她瞥到旁的罗路,敏锐感知到他在心软,罗麦向他乞求:“哥,哥,我以后定听话,呜呜,你说什么,我立点都不犹豫,呜呜,求求你,求求你让姑饶了我,我不要被针,我害怕,哥,求求你,我以后再不敢不听话了……啊——。”罗麦瞬间疼得变了调。

    “啪——,闭嘴。”罗秀珍反手掌抽她嘴

    “唔……呜呜。”罗麦闭嘴,畏惧的看向罗秀珍。

    “你再给我求饶试试?别跟我这耍心,你珠子转我就知道你想什么,跟我玩,你还了点。”她拽了拽那粒已经挺立、肿成两倍的红豆。

    罗麦再不敢看向罗路,恐惧的哭泣、:“不敢了不敢了。”

    罗秀珍冷笑道:“还真是个,到现在还敢玩心,该说你是皮厚,还是不要脸?衣服都被剥了,还敢耍心思?”

    罗秀珍在心对罗麦需要惩戒的程度加重了量级。

    羞的话比皮的伤更戳心,罗麦脸去的红滕的烧起,比之前被打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想要保护赤的自己,但今的恐惧使她不敢明目张胆的遮挡肿立的

    “挺直。”罗秀珍揪着那粒红豆豆调整她姿势,“跟我耍心,服吗?”

    双,在空气颤颤巍巍。

    罗麦眨了眨弥漫的泪,开口:“服,服的……不敢了,姑。”

    “路,看着,这种被剥了衣服还耍心,可想而知穿衣服后心有多少。”罗秀珍把手的细针狠绝的入罗麦的后拔

    她对罗路说教道:“你对她心软,只会让她蹬鼻子脸。”她再次把针入罗麦的

    罗麦的脸从红转,加之前被打褪去的红肿,张小脸是又红又,甚是滑稽。

    她颤着嘴说:“我想,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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