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推着小车走回来，看着姜芮涵，颇为无语连叹两声：“看来，你来之前没功课啊？居然怀疑程副院的医术……”

    姜芮涵喉哽，很想说她没有怀疑，只是秉着见为实的原则，尤其在看病，不是应该先看看再诊断比较好？

    护士见她脸不太好，索次过说完：“这位病进来就捂，接诊护士问她什么都不肯说，副很难为的样子。程副院估计是从这些细节推断来，所以才让你先问问看是不是这个况。”

    “当然，到底是不是这个况，还是要等黎医过来自看看才行。”

    “不过，我相信程副院的判断。这些……会应该能派用场。”

    姜芮涵抿了抿，没有吭声。

    这时，有隔着帘子问：“那个外籍女病，是在这吗？”

    “黎医，对，在这！”护士激跺了脚。

    帘子被撩开，身褂的女医迈步走进来，视线扫，掠过姜芮涵，眸稍顿：“这位是？”

    女身材挑，身姿挺拔，静静站在那，口罩虽然遮住半脸，看不清面，偏偏那双眸子晶莹透亮，让难以忽视。

    “科研组新来的助理，过来忙翻译的。”护士赶忙解释，又补句，“刚程副院怀疑是隆了，问了病，确认是隆过，是左，会疼，现在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