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虽然不知道剃须刀是哪来的,但陆知轻终归是放了心。他摸了摸左手腕的刀疤,那的伤还没好全,疤痕微微凸起,还泛着痒。

    莫行风曾吻过他身所有的伤口,当然也包括这。

    洗到半,陆知轻正打算冲净身的泡沫,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莫行风站在门口,不耐烦说:“洗个澡洗那么久,好了没?我要厕所。”

    陆知轻有心逗他,有意把开得更,假装不在意说:“直接进来啊,都是男,怕什么。”

    门口的莫行风怔住,了口唾沫,转身回了自己的间,自言自语道:“神经病……”

    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远了,陆知轻笑了笑,这才关洒,仔细身体。手无意间擦碰到淤青,陆知轻顿,甚至不敢抬去看,将手放,慌张穿起衣服。

    手臂还残留着些针,和淤青叠加在起,惨不忍睹,他是想起被强迫打针的画面就会晕想吐。以前身边还有莫行风可以寻求安慰,但现在他只有自己。想到这,陆知轻洗漱把,强忍着不适回了间。

    被窝是冷的,被子也只残留着点点莫行风身的味道。陆知轻像寻到了救命稻草般将被子捂在,深深口。他假装莫行风睡在自己的身边,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蒙住自己的,两只手环抱住自己的腰,手掌有规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背——他在哄自己睡觉。

    被关禁闭遭受的屈和折磨让陆知轻失眠,这气呵成的原因是前段时间自己这么。他不能总依赖安眠,可这样的方往往也要好久才能起效,他只能不断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莫行风还在身边,然后堪堪睡个小时起来工作。

    可今样,莫行风就睡在对面,但陆知轻却连触碰他的权利都没有。总是贪心的,有了点甜就想得到更多。原本拍打着背的手不知何时自觉摸到了前,陆知轻借着鼻尖残留的体,默默在被子抚慰自己。

    “行风……”陆知轻失声叫来,然后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让咽回肚。他的脸红得不像话,怕自己刚才叫得太声被听见。

    释放完毕,陆知轻迅速净再蹦回床,终于有了疲倦。他抱着被子,念叨着莫行风的名字后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被窝的身体猛颤,他再次从梦惊醒。满身汗,陆知轻感觉左耳嗡鸣,又痛又吵,连带着也开始剧痛。他坐起身,恨不得拿撞墙,起身跌跌撞撞从包,碰掉了在床桌旁的杯子,清脆的响声。

    摸索了半,也不知道是安眠还是止痛,陆知轻脆把两种都打开来吃了。没有兑片划过喉咙的刺痛和窒息感还有尖的苦涩,在漆黑片的夜晚让所有感官放,陆知轻深刻体会到莫行风病时有多难熬。

    他跌坐在,捂着喉咙压低声音咳嗽,怕吵醒在睡觉的莫行风。两种物会让他的身体负担过,可陆知轻别无他,心想只是想好好睡个觉为什么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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