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04

    [4]

    夜过去了,殊凡侧躺在床榻,依恋将手覆在枕,痴痴望着无的另半床榻。他坐起身揉着自己涩的,还有翻红的

    他试探尖抠弄,便些昨夜残留的液体,那酥的刺痛使他又羞得脸红,壁好像被个形状似的鼓胀,他知道若是多次的结,会怀孩子的。

    昨晚在烈酒的催,薛慎的鲁了许多,整个不受控制,不仅占有了他许多次,还不断喊着“殊凡”的名字,也许他自己都忘了他在喊什么。

    虽然殊凡暂时说不话,可是心已是回应了百次千次。他打算告诉慎哥他是殊凡,而且他非常的想念他。

    殊凡了床,床榻边有火炕与,他爬起身来又羞又喜,沾擦净身子,披衣。

    这间帐篷与他之前住的不同,盘宽敞,隔了许多间。间是屏风与书桌,铺设厚重的皮毯子,墙挂着狼皮衣裘,还有兵器架与磨得锋利的刀盾透着冷兵器的寒看便知是帅的卧室。

    殊凡的目连在书桌后方的小桌,放着料。他看着这好的料子不像是北方所产,却是他悉又软的料子,他忍不住摸了摸,这才现是个装琴的琴囊。

    离开微书院年了,殊凡只有念书时的服来来回回的穿。爹娘走后,直寄,他不好意思再在吃穿用开口,只要吃饱穿暖便好。

    曾经薛慎见他衣服穿得旧了,还托了和书院样的青绸缎与羽,拿回来织成衣裳,剩料织成了琴囊,正好与他衣裳配。

    他用尖揭开口,木琴的端便来,漆保存得尚新。他深口气,是好的梨木,雕着梅,散着淡淡的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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