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自慰,叔嫂文学h)

    提心吊胆的终于过去,林知意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丫鬟都不在身边,屋只有盏蜡烛微弱的。她仰面盯着帐幔了会呆,而后慢慢翻过身,抱住了旁的被,像抱住样,把脸埋进去,轻嗅悉的气味。是他衣服极淡的熏味和种清冽的木质气息混着的味道。她很久都没有挪身体。突然,她几乎是跳般坐起身,双颊可见红了起来,有点气急败坏,她好像……

    虞堇年这个混……林知意闭了闭,都怪他带坏自己,自己刚才好像是闻到他残留在被间的气味,就难以自抑了……她拽过被角盖住自己半身,而后慢的用手沾了了。

    同虞堇年分开已将近个月,对他的思念不仅是心理,还有……

    “唔……”

    细的手毫无章在自己身摸索,枕间属于青年的味道将她包裹住,恍惚间仿佛是青年在环抱着她,叫她小腹深升腾起阵阵空虚的感觉。这感觉促使林知意在阵纠结后,红着脸跪坐在榻,开始平次自渎。可无论她怎么,都和虞堇年带给她的舒爽感受不同,始终找不到感觉,犹如隔靴搔痒。她只能边抚弄着自己的身体,边分神回想,以前他是怎么的来着?

    好像,好像要先揉揉……嗯……然后……

    抬起只手覆自己的,难怪虞堇年总揉这,手感属实不错……想着,她模仿枕边作,却不敢用多的力道,只敢轻轻揉捏。另只手触到口,那已经得不像样子。试探把纤细入甬道,进去得倒是很易,但不比青年那靠手就能叫她泄身的糙手,几乎没有什么感觉,林知意只能又慢慢增加了根手来,裹着液的滑柔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尖。可惜,平素她的注意力全被次又引去了,对自己体的敏感点无所知,抠弄半依然偶尔才能感到快意,而这点快意只能让腹的空虚感愈强烈,那口得不到满紧紧绞着手更多的,反倒是她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不得不停来歇歇。她知道虞堇年体力好,可自己实践番才知道,那简直好得有点过了。

    所幸,也算是功不负有心,不信邪摸索半,还真叫她摸点门道来,尖对准某小块软反复揉捻时,便会涌起悉的尖锐灼热感,叫她闭,泫然泣。“呜……君……嗯……”幻想是青年在入她,樱轻启泻声声娇,但总归她还是不能同青年样对自己什么狠手,每每快要泄身之前觉得受不住了就停来,如此反复,终于悠悠要达到峰——

    “什么?”道声音突兀在屋响起,语气平淡却如同在林知意耳边降道惊雷,令她顷刻间如坠冰窟,整个都从将要攀剥离来,她惊叫声,把扯了衾被盖住自己的身子,猛。虞辰司从黑暗来。她声音颤:“你、你怎么……你什么时候……!”她根本没有听见开门的,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看了多久?他该不会直在屋没走吧?想到这个可能,她又羞又怕又气,脸颊烧得似乎要滴泪也簌簌来,怎么也止不住。红着圈呵斥着令他去,但她嗓音还带着完全消的沙哑,连斥责都似邀请,软绵绵的,让虞辰司腹的邪火烧得更旺。

    因为担心她,他确实曾离开。原本看她子坐起来,他还以为了什么,刚准备前询问,就见她用被子遮住了自己身……真是好个惊喜。他就这样坐在黑暗,看着她自渎,声声逐渐染哭腔的喘息,听得他胯间那杆疼。偏偏她还磨磨蹭蹭都不得要领,叫他坐在这都变成种折磨。

    于是林知意睁睁看着这可恶的非但没有去,反而还朝她走来,盯着她,角噙着笑,可分明半点笑意也没有,只有不加掩饰的望。

    “你、你别过来了!”本能感到害怕,她面强装镇定试图拿身为的威严,面拼命往床角缩,直到后背抵冰冷的墙。谁知道这句话口,对方简直比刚才还要兴奋。她通红着圈虚张声势的样子在他,威慑力几乎没有,催的效果却堪比烈

    对方走到榻边伸手来捉她时,林知意努力装来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住,她慌忙避开他的手想往床的另侧逃:“我是你!你不能……”

    “?”虞辰司停来看着她,将这个称呼在尖滚了遍,“那你倒是说说,谁家的会当着小叔子的面自渎?”

    “我……我……”我怎么知道你这时候还会在我屋!林知意觉得这无赖,又有种无力辩驳的羞赧。看他停,她瞅准时机想从他身边钻床,然而虞辰司只是不紧不慢长臂挥,就又把她捞了回来,只需只手,就能把她两个手腕都牢牢按在方。

    “跑什么?阿兄可是同我过,要好好照顾你。”虞辰司的目毫不避讳在她半解的衣衫连,“似乎不会自渎,不若我来教吧。”说罢他伸手向她身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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