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还有,在先皇后薨逝两年后,韩子洲将幺送入后,让她照顾当时只有两岁的太子,如今这位韩氏女已是贵妃之的蕙贵妃。蕙贵妃秉强势,不让须眉,是后能和珍贵妃针锋相对的女

    懵懂如扶桑也心知肚明,韩家是太子的依靠,荣,休戚相关。只要韩家屹立不倒,那些觊觎储君之位的就只能是痴心妄想。

    韩君沛此次兵败,势必会对太子造成不好的影响,至于影响是是小,就不是扶桑能揣度的了。

    蓦然回想起方才皇子和珍贵妃幸灾乐祸的模样,扶桑不由忿忿,在心给这对子贴了“坏”的标签。

    他决定从今开始讨厌他们。

    4章

    雨在晌午停了,傍晚时分又哗哗啦啦起来。

    扶桑撑着伞,再次从清宁门口经过,趁着和守卫打招呼的空当向门窥望,然而幸运之神依旧没有眷顾他。

    继续前行,快到熙庆门时,迎面走来个皎若树、垂拖紫的男子,扶桑间或会在这条通往清宁的必经之路遇见他,因此知道他是谁。

    此乃太子的老师,太子太傅崔恕礼。

    且崔家和韩家还是姻,崔恕礼的长姐是武安侯韩子洲的正妻,也就是太子舅

    扶桑自觉至道边,躬身低,等崔恕礼来到跟前,平声问好:“见过崔。”

    他以为对方会径直走过去,没成想,那双绣着纹的皂靴却停在了咫尺之外,靴随即转向了他。只听和低沉的男声道:“似乎经常在这条碰见你,你是哪个的?”

    扶桑垂着,目视着漉漉的砖,恭谨道:“回的话,婢在太医院当差。”

    崔恕礼又问:“你叫什么?”

    太子的老师询问他的姓名,这是莫的荣幸,扶桑句道:“婢姓柳,名扶桑。”

    崔恕礼紧接着道:“扶桑,你能替我跑个吗?”

    他的话音如风般和煦,甚至还隐着轻浅笑意,没有毫颐气使的作态,仿佛是个和蔼可的长辈在对晚辈说话。

    扶桑从被哪个达官贵如此对待过,对这位太子太傅的好感顷刻间便泛滥了,由衷道:“能为分忧,是婢的荣幸。”

    待崔恕礼向着清宁的方向走去,扶桑才直起腰抬起,望着崔恕礼的背影,暗自赞叹——不愧是“郎艳绝,世无其”曾引无数女竞折腰的“面崔郎”,真真是谪仙般的等风物,无论形貌抑或气度都不是寻常可比的。

    瞧着崔恕礼渐行渐远,扶桑低看看手的腰牌,这才朝着熙庆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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