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脱光了

    爷从怀个荷包递给何穗,蔼声道:“你们是成婚后董氏才书信告知我的,子骞说你待他很好,我深感欣慰,他几年前伤了脑袋,这么久了治好这痴症,这次我便是门寻神医,往后望你多照拂子骞。”

    何穗心并无挣,堂堂正正接过了荷包,说:“叔请放心,我既嫁与他,定不会让他挨饿受冻。”

    爷见她姿态不扭捏,回话也不哨,放心点点,转又去瞧子骞,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昨夜我与你说的可都还记得?”

    “叔,我记得。”

    “那叔昨夜同你说了哪些?”

    子骞答:“好好照顾自己,别被欺负去了,等着叔找神医回来给我看病!”

    “还有呢?”

    子骞笑僵住,使劲挠挠,丧气说:“不记得了。”

    他这模样在爷面前显然不是两次了,泛起失望心痛之,却也勉力笑,“子骞记很好,叔昨夜只同你说了这些,你竟都记住了,子骞,你定会好起来的。”

    子骞听了这话,才重新笑。

    待爷骑离去后,何穗先将荷包放进了兜,才转身进院门。

    董氏守在厨门口,看见进来,立刻迎去,脑袋歪往外看,“爷走了?”

    “走了。”

    董氏舒了口气,又盯着何穗看,“他是不是给你银子了?”

    何穗笑了,“爷才刚走,姨好奇的话可以追去问问。”

    从昨晚到今早不过几个时辰,何穗便将董氏在爷面前的丑态看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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