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起。

    隔空搔痒的摩擦宛如火石磨铁,路火带闪电,作快而迅猛,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挺腰抽时,全身肌呈现极致的紧绷状态,没有多余赘感躯体倒映在镜子,完的肌线条让赏心悦目。

    沉漫两手撑着洗漱,看着镜子漾的自己,红无意识的微张,时不时几声破碎的字音,不是在喊停,是在求饶。

    “你别别这么快啊”嘴喊他慢点,身体很诚实他的作,腰都快扭断了,“这样这样不行”

    “哪不行?”路权着红烫的耳珠,似透的红果,咬能爆汁,沉甸甸的落在手心用力揉弄,嗓音又哑又,“次不太懂,问问你,直在我,要了吗?”

    “你见过女吗?”

    “没见过。”他用鼻尖撩开紧黏肌肤的,吻了吻肩,齿间轻轻厮磨,撩的刺痛感,“沉漫,我想看你喷。”

    密密的欢愉切碎了融化进形骸,她不懂为什么和这个男边缘行为都这么爽,失守的小泛滥成灾,黏糊的声磨得她耳朵疼。

    她扭看他,断断续续吐字,“你没、这个、本事。”

    男眸底渡进暗红的,怪异笑,“试试。”

    他两手掐紧她的腰疯狂挺胯,低盯着在双速进器,喷涌的汁贪心包裹整个器身,直在,顺着心的直直往滴。

    “啪——”

    重重掌拍响女浑圆的身抽的瞬间,连带着喷溅几滴晶莹的渍。

    这幕直接给路权看愣,喘声愈沉闷,他双手抓住把她在洗漱边缘,单膝跪力掰开去。

    “路权”

    沉漫仰尖叫,差点哭声,哪有用这么的方式

    他根本不是在,他是在用肏。

    厚滚烫的软物强势半,似条入的小,在吮。

    他脑子没有深的概念,任何极致的体验都需要频刺激,也不例外。

    “你个疯子呜唔”

    她娇声怒骂,近距离凝视镜子口喘息的自己,身体在男力得抖得越来越夸张,宛如条濒临脱的鱼,急需养分补给。

    “——啊!”

    全身剧烈颤栗,猝不及防喷了他脸。

    许是太久没,又是在酒后被男连番刺激,量到像是失禁,长达几秒的痉挛,整个飘飘仙,软得不像话。

    路权失神盯着两片急速收缩的娇瓣,心满意笑了笑,柔的由净残留的液,像在收拾残,又像事后存,延续快感的同时,安抚那颗从空坠落的心。

    完这切,他直起身,她拉好裤子,揽过女的腰捞进怀,低吻了吻她的耳朵,呼间之全是她体的腥甜气息。

    “我好像有这个本事。”

    低哑深沉的嗓音,说着小孩般稚气的话。

    沉漫浑身无力倚靠着他,时间不知该笑还是该骂,身体舒坦浑身通畅,此时又累又困,她仰看他,映在瞳孔的脸越来越模糊,瓣张了张,“好困。”

    路权几收拾好自己,打横抱起她走浴室,径直走楼的床。

    她翻滚进棉被,沾床就睡。

    可他睡不着,耸的某物得到疏解,今晚概是消不去了。

    屋冷气很,路权担心她身睡觉会着凉,小心翼翼抱起她放在,脱去她身黏的衣物,再用浴巾擦拭渍。

    后替她盖薄被时,他忍了又忍,终还是压不住心的渴望,弓着腰从她的额吻到脚踝,那么虔诚又那么深

    间没开灯,清冷的月透过落窗照亮靠墙的小沙

    火红亮尖疯狂跳跃,他深口,眸紧盯着的女,手的律越来越激烈,喉结不断滚,回想她时的叫声,好,好想把物狠狠进那张小嘴,堵住那些的叫声,小很滑很热,软软绕着器身吮

    “嗯呃

    了好多,滚烫的浊液浇了满手。

    他淡定纸巾擦净,又点了支烟,视线依然停留在她的身

    深轻吐,每口用力进肺

    仿佛的不是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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