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难堪

    “抬看着我。”

    许期抬起来,她的睫已经了,因为羞耻,也因为难耐。程晏视线掠过她泛红的角和耳尖,轻轻眯了眯

    “只要和我在起,我都需要你注视着我。你唯需要注意的只有我,低,抬,睁,闭,只能听我的。”

    许期喉咙咽了咽。

    “明了吗?”

    “明。”

    “好了。现在到镜子前跪好。”

    许期站起身,她了,起身时踉跄了,听见身后的轻轻笑了。她后背僵住,转了程晏意味不明的视线。

    她忽然觉得自己概会错了意。

    ——程晏的意思是,让她爬过去。

    格的sub概不会犯这种错误,可是她意识到了这点,着程晏压迫感神,站起来走到镜子前,又跪,程晏也没有纠正,她抬走过来,透过镜子与许期对视。她目没有澜,有某种意味不明的审视,许期却越来越忐忑慌

    她又想低去,可程晏察觉到了她的窘迫,侧身靠在镜子,用皮拍抬起她的,不许她低:“在想什么,说来。”

    “我……”许期被迫和镜子的自己对视,只看,便如同触电般避开,声如蚊讷,“我错了。”

    “错在哪?”

    她不肯定也不否定,只反问。

    “我不应该走过来,应该……”

    许期的脸红到耳尖,放在的手将浴袍捏褶皱。回答这几句话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今她已经次又突破自我了,可想把余的几个字,依然分艰难。程晏耐心,垂等着她说去,秒针滴答作响,空气如同注胶。

    概已经过了很久,那几个字依然在尖打转,程晏概是有些不耐烦了,许期轻轻咬住尖,闭睛:“……应该爬过来。”

    有什么在崩塌,许期更低去,肩膀微微颤。她心想有时候突破底线就是这么简单,只要句话的事,可这事又是那么艰难。对有些来说,自自弃远比努力更困难。

    程晏面不改,语气听不绪:“总是低什么,现在的样子,让你感到难堪了是吗?”

    “……”

    难堪吗?当然难堪。被戳穿心思的刹那她甚至不敢睁开,可让她不敢抬的不是难堪,是别的感觉。

    她已经够难堪了,无论是刚刚,还是从前。她还有什么放不吗,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何况她与程晏只是陌,过了今,甚至必再见面。

    程晏警告用拍子点了点她的脸:“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放在的手收紧,许期记起来要回答:

    “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不抬起来?”程晏没有罚她,只轻拍她肩膀,淡声吩咐,“抬看看。”

    没等许期作,她弯腰,双手轻轻放在了许期肩膀

    “这是耻还是取悦,其实关键看你如何看待——其实你根本没有在抵触吧?那为什么不敢抬,因为承认自己偶尔脆弱、可以被支配这事很难吗?但是这只有我们两个,结束之后,你还是许期。”

    “你可以说安全词。”

    她果然喷了,比沐浴味更清淡,在裤显得冰凉的味,这样靠近时却暖,像种安抚与奖励,也好像种无声的诱哄,在她耳畔轻声细语:这么简单的令,就到了需要说安全词的程度了么?

    “或者也可以现在抬看看。”

    明明没有用力,也没有其余的作,但许期被她的气息笼罩,服从命令也成了本能反应,抬起来看见了镜子的自己。

    她看见自己潋滟,肩膀、锁骨、口通红片,被皮拍轻轻戳,就泛起更暧昧的红。羞耻感如同漩涡,将她拉向不可知的某,程晏始终在注视着她,目不转睛。

    在镜对视。才几秒钟,她前已经是朦胧的片。程晏几不可察闭了闭,有些懊恼似的,扔掉皮拍,蹲身,把她抱进了怀

    “乖,得很好。”她轻轻拍了拍许期的肩膀,声道,“今就到这,结束了。”

    可能是被这样环抱的感觉过于暖,可能是她说“乖”的口吻太过柔,许期的委屈瞬间涌,她肩膀颤抖、耸,越想收敛,就越是不能自已,慢慢,再次模糊了视线。

    怀在哭,程晏坐在环住她。许期知道现在哭成这样是不时宜的,可这几积攒的委屈仿佛找到了突破口,经涌就如同开闸,她自自弃似的,攥紧程晏腰间堆迭的料,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

    她从闷声抽泣,到压抑声,到旁若无放声哭,抱着她的声不吭,安安静静等她泄。哭泣其实也是很费力气的事,好像把心脏变成块竭力拧自身分的海绵,无控制的回忆就是攥紧海绵的那只手,哭到黑,耳畔嗡嗡作响,她喉咙泣音,却再泪,好像已经把泪哭

    “对不起,我、我……”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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