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果然,梅濂沉了片刻,道:“因年少失手,再加的田被乡绅侵夺,没了才。”

    紧接着,他又问我:“小姐呢?为何被那两个恶往边疆押送。”

    我叹了口气:“我的确身不错,父姓张,在理寺官,只因为牵涉了太子巫蛊案,被抄家门,过去父得罪了不少,于是报应在了我身,仇家要把我卖去军骑,万压的。”

    瞧。

    当年刚认识的我们,就已经开始和对方说谎了。

    他没有告诉我,落草为寇的原因和洛阳富陈家有关,盈袖乃陈砚松女,是他来的;

    我也没告诉他,我其实是府的小姐、贵妃的侄女、新太子的婚妻。

    至至疏妻。

    往后的几年,我们是结妻,密无间,起从苦熬到甜;

    可我们也有秘密,不能说、不能提。

    犹记得当年,我们俩互相说了来历身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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