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黎走后,柯遂躺在沙看雨。半身的热度始终没有去,他无意识伸手了几,终觉兴致乏乏,放弃抚慰。

    初他对柯黎没有。记忆找不到她的影像,她更像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梦的她在阳,面模糊,但,说接他回家。他奔向她,惊怯,又欢喜,她却总是在触碰到的刹那消逝。

    他醒来,午睡的间只有他个。床,到门外。那些所谓的“”相总是客气疏离,算计都掩藏在后。常有了,或者入狱,为权,为利,为名。他也伪装,沉默而无害,站在边缘的角落,冷看他们明争暗斗,从不参与——除非父不如意,拿他撒气。

    后来跟她回家,青期,梦也开始变。

    她的身影变得象化,晴变成雨无邪的变成堕落的。

    不再站阳等他,而是坐在他膝。没有太阳。窗外密雨接近紫,将楼与灯全部隔开,世界在雨安静,变成孤岛。放望去,只有云雾,像罪

    他们用不同姿势缠绵,是两株见不到相互取养分的藤蔓。他肮脏的器官总是深深埋在她体,本来是她部分,依然是她部分。

    开始醒来,罪恶和恐惧远胜快乐,到后面,他时而自我厌恶,时而理所当然认为,感如若到达个至点,那就是致的,譬如,本来就没有分别,并且于道德。

    为什么她的身体不能属于他,只能属于那些外?明明他们密,原本体,他从到脚都是她来的。

    她的,她的,全是她的。

    他不自慰,液靠梦遗,早晨总是濡的浊,散腥味。开始也是看外面没有静才去洗,直到被柯黎现。

    那她应该烟瘾犯了,晨跑到阳抽。柯遂以为没,拿着门,正巧与她在走廊撞到。

    “宝宝。”她诧异唤他:“没睡好吗?周末这么早就起来了。”

    柯遂:“厕所。”

    她轻轻噢声:“那你手抓着什么?厕所不是有纸吗?”

    他耳根泛红:“没什么。”

    “真的吗?”她走过来:“让看看。”

    他挣,破罐子破摔把裤递给她,立在原隐晦观察她的神,同时阵卑劣的快感——这是因为她的液体,袒在她面前。

    她起初惊讶,随后无比正常微笑:“你长了。”

    柯遂没说话,略低了低,她拍拍他肩膀:“没必要害羞,校应该都说过吧。”

    柯遂愣:“校没有教过。”

    “真的吗?陆没有教育?”她震惊:“所以你什么也不知道?”

    他想了想,说:“物书教过殖器官,但我不知道……”他目投向:“体怎么配。”

    “这样不好。”柯黎评价:“难怪总听说成年堕。”

    “我在英的笔记还在,可以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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