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爸爸的性奴(h)

    

    在以往的印象,乌德兰并没将玛当作小孩。

    她得窈窕纤细,勾引他时候会穿很薄的睡裙,那层薄薄的可见腰肢到部凸起的媚曲线,更别提他偶尔从那双浅棕看到的严肃深沉,而在感受到他的目时,那双睛的明世故立刻敛去,换真懵懂的表,乖巧叫他爸爸,变脸速度之快之虚假,让得乌德兰好几次都想教训她顿。

    不过来教会半个月,派去引领她的宗教长老,见到他时提起她都赞不绝口:“玛小姐是虔诚的信徒,打去她的论文,所有提的意见她都会参阅量典籍,认真订正。每次教宗们讲经时候,她站在我身边,我不问,她都不会妄言。小小年虔诚,侍师尊敬,其他教宗也是口称赞。”

    这样艳诱的身体,这样少年老成、目标明确的心智。

    乌德兰怎么把她当个孩子。

    但此刻将她抱在怀,肏进她,他真切认识到了她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孩子罢了,她娇小的身体几乎完全遮挡在他的身躯,那两条细张开才能环住他遒劲的腰,而他和她瘦窄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她的小腹隐约能看到他廓。

    他甚至能感觉到到的方穹腔如窒,是将她的口都肏开了,这种认知让得乌德兰起了禁忌的罪恶感。

    他在肏个刚成年的女孩,个口口声声叫他爸爸的女孩。

    如果刚只是她真将冰放了进去,这份痴恋执着让他触,所以履行诺言要了她,那现在呢?他必须承认,他乐在其

    而玛哪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小的痛渐渐变了起来,密密开始痒,被他肏过的方都痒得挠,肏着她的男偏偏不玛只能扭了扭腰摩擦他的器,小声:“唔,爸爸...求求你...”

    求求你,,肏我。

    随着她的作,她拉扯抚慰他根青筋,刺激得乌德兰瞬间有了意,他颚紧绷,掌抽在她,“别!”

    不怎么能行。

    真的好痒...

    玛难耐得甩长,却不敢再,只能仰着小脸,泪汪汪求他:“爸爸,好痒...求你了,求你...好不好。”

    蝶翼般浓密卷翘的睫都是她被的、求不满的泪,饱满红润的小嘴可怜兮兮求他。

    多惹,怜得让到她梨带雨、筋疲力尽,看她还敢不敢这么

    “我养来怎么个娃。”乌德兰哑声调笑,摁着她的脑袋要她低看他怎么的,怎么抽又肏进她饥渴的

    他的慢慢从来,那被撑得不可思议张开的小瓣还黏着不放,张着小嘴吮挽留,恋恋不舍。

    真啊,玛自己都脸红耳热不敢再看。

    乌德兰掐住她的让她不得逃离,拇扣进她间,她软的小立刻乖巧舐他的手,他暗了,灼烫的呼喷洒在她耳侧,“看起来纯,骨子是个货。对吗,玛?”

    他怎么能说这些话。

    不会怪罪吗...

    玛不自觉咽,面红耳赤,要她怎么回答,她羞窘得想躲开他的钳制,不要再看小被他的没息样子,奈何他虎口稍微用力就把她的脸掰了回来,他又进去根食,两根手在她口玩弄她的,命令她:“。”

    着他的手被他夹玩着,只能收紧口腔吮吻,睛还要被他迫着看他在她的样子,都被来,分明这么屈可怜,她却涌起难言的快感,越来越,都能听到他声。

    瘙痒酥直传递到肢百骸,玛却觉得还是不够,想他更重更快,别这么柔,不留面得用力肏她,将那根捣进她子

    “爸爸...”玛的被他玩弄,不能咽的口角,她溜着,求他:“快点...爸爸...求你再快点...”

    他怜惜她初夜怕她疼,忍得辛苦才慢慢来,她还嫌他慢。

    “欠肏。”乌德兰冷冷睨她,分明他灰的眸子是冷意,但玛看到了其难藏的

    她这不识好歹的样子撩燃了他的火。

    乌德兰挽起她膝弯,拉她的股,沉腰猛了进去,直捣到,又拉扯着她半根,再狠狠全肏进去。

    汁液飞溅。

    “啊、好重...”突如其来的力道带起火溅的快感,肏的她又痒又怕,要将她穿般,,“太重了...”

    “重了你才舒服。”这回乌德兰不再怜惜她了,她就是欠肏,要狠狠蹂躏才听话。

    男张开陷进她,扶起她股,劲腰挺,肌理分明的腹部肌,如她所愿加快了速度,在女紧窄小飞快进来又猛得肏进去。

    快感层层迭加被堆积到吓玛哪感受过这样猛烈的,只觉得点都被满到了,以往自慰总觉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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