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依旧抱着手臂，只是看息的神变了，“你之前……可从来不直呼帝君名讳的？”

    “魈仙可真敏锐啊，不过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就好了。”息垂眸，表不变，只是暗自攥紧了手。

    魈的闪过纠结，随即又恢复正常，“……事实就是，如今的璃月确实没有了神明，已经进入治的时。”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并说谎。”

    息咬了咬，“听说摩拉克斯是在请仙典仪被刺身，你真的相信吗？”

    魈没有说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摩拉克斯真的……了？”说着，息的声音便带了哭腔。

    魈背过身，叹了口气，仍然保持沉默。

    息见状，瞬间便明过来，了，“对不起魈仙，你也定很难过吧，我还来揭你的伤疤……我真是任……”

    “有些事时半会说不清楚，但摩拉克斯的确是我重要的，可我……实在不清楚他是否还着，这才来问你……对不起，你别难过……”

    息拿衣袖擦了擦从角滑落的泪珠，努力用正常的声音说道：“虽然早就有过心准备，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果然很……难以接受……”

    魈仍然背对着他，声音没有起伏，“你或许需要静静，走吧。”

    息了鼻子，“嗯……”

    过了会，没声了，魈才回过确认对方真的离开了。

    他扶额叹息道：“帝君你实在是太……”

    息整个都跟游魂样飘的望舒客栈，明明这事刚刚有了疑点，却又会有个据来更加明这是事实。

    疑点让他相信摩拉克斯并去，据让他……不愿相信。

    秒还在欣喜，秒便随时可以跌入谷底，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样，但却快把他疯了。

    也许，他应该去寻找回到过去的方，然后……

    偶然间，他途经了座神像。

    他停脚步，抬尽力仰视着他的神。

    早先便听闻神像雕刻了尘世执政的神像，连传说变化万千的岩王帝君都有了体形态。

    摩拉克斯慵懒靠坐在王座，看着手方块状的尘世之锁。

    息喃喃道：“是真的模样，简直都能想象到你那时的表，疏离又傲慢，可你看起来有些许孤呢……”

    随后，他爬了神像，了世认之为亵渎神灵的事。

    他抬手轻抚神像的脸颊，在神像手背落个轻柔的吻，“摩拉克斯……我也想你了。”

    此刻，在遥远的千年前，经历了太多磨损的摩拉克斯以着相同的姿势坐着神。

    突然间，他似有所感，轻轻覆了自己的脸颊，久久无言。

    …………

    息进入璃月港时，街已经没有什么，少有的几也都是在匆匆赶路，不知要去往何。

    说书唱曲的班了，听书听曲的也就回家了，这样的夜晚街道连风都是凉的。

    因此，有个在说书那，安安静静坐着喝茶，那就尤为显。

    当然，那看便知是说书的常客，只是那没有说书，坚持留在那的听众也只有他罢了。

    他也许是在等今不会再来的说书，也许是在等某个必经此的故。

    “钟离先？”息看见他，闪过恍惚，“你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

    钟离放茶杯，“在等你。”

    “等我？为何等我？”息说着，坐在了钟离对面的位置，“好像钟离先每每都在这呢。”

    “其实并每次都待在这，只是这位置够显，能够看到来往入的。”

    “哦……哦，原来如此。”息有些不自在点了点。

    钟离不声看了他，“次别数月，想必你此行颇有收获。”

    息思索道：“收获……颇。”

    “如此甚好。”钟离淡淡笑道。

    息带着审视的目看着摩拉克斯，“钟离先为何不问问我遇到了什么？”

    钟离避而不答，“嗯……阿好像跟以前不样了，说话语气没有了初的泼了。”

    “时间久，自会染身边的行事语气，于是在潜移默化就变了。”息不愿放过钟离脸任何闪过的绪。

    但钟离面表分自然，并无不妥，“那想来与你定很近。”

    息笑了笑，故作若有所思道：“是哦，我喜欢他了，可他似乎长得跟钟离先很像，但格却不太样呢。”

    钟离垂眸掩住神，吹了吹茶，轻飘飘说道：“这样啊，那你现在岂不是与他分开了？”

    息脸闷闷不乐，实则瞄着钟离，“是啊，他可能还了，我兴许就要守寡了呢。”

    钟离抬眸又笑道：“守寡？但他既与我长得那般像……那也就是说，你喜欢我这样的吗？我知道你直都是个诚实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