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在报复你

    

    “你……想起来了?”云烈捧着那张泪不绝的脸,觉得如坠云都要飘起来。

    绯衣紧紧抱着他,也顾不群神魔在围观,像小孩样跺脚:“我不好,就跑掉,居然让你等了这么久!你定想我想得很苦!”

    “……呵呵,你现在知道了?”云烈她抹泪,边调笑她:“我多少次告诉你了,神女偏偏不信呢。”

    他想让场面别那么煽,于是努力表现得玩世不恭,结果把绯衣惹得哭声更

    “谁让你那么坏,对我什么蒙拐骗的招数都用,我当然不信你啊!”

    “……”云烈感到许多或好奇或鄙夷的目,不乏各部长老的,他赶紧按住绯衣的嘴:“好好,次你再不信我,我只会抱住你长跪恳求,绝不敢对神女殿有半分越轨,这样行吗?”

    “那……那也不用。”绯衣想象着云烈哀求的样子,心没半分痛快,反而觉得很心疼。

    气了,怎么就这么喜欢他?不忍心给他吃点苦!

    她咬牙说:“你,你还是可以用些的,我们能在起就行。但是!我定揍你!你好扛得住!”

    云烈苦笑:也就只有他的绯衣能把打架揍说得跟示样。

    “好,我除了皮厚抗揍,也没别的好了。”

    他面轻描淡写的自嘲,但心涩无比。

    怎么偏偏这时绯衣想起来了?

    想起来,却立刻就要再忘记自己?

    他心有股怒火,又不知道该找谁撒这个火。

    不平,却没说理。

    他便只能笑,让即将到来的事不那么痛苦。

    周围观瞻的各族各部全都莫名其妙,恢弘圣术忽然停了,只见对哭哭笑笑的小女,看得神魔族的英直挠

    明铢摸着思索良久,道:“我估计,外甥媳当初重塑魔世和众的时候,顺手把叁树也修理了。你瞧,那叶子写着他俩的名字,当初那场婚礼,叁树可是被烧坏了的。”

    侍卫应晨沉道:“所以王后当时存着和魔君和好的期盼?又为何把记忆放在树,岂不是不回魔世就找不回?如此希望渺茫,王后到底对魔君是气还是想在起?”

    他本不是个话多的,更不探讨卦,但是近距离吃瓜太久,实在也是好奇这结

    “嗯……”明铢的要被摸秃了。

    旁边的女长老希蝶听得直翻:“者又不矛盾!王后心恋魔君,跟想把他折磨得抽筋扒皮挫骨扬灰来完全无关!”

    两位魔族男层不觉凛,为希蝶长老家那口子抹了把汗。

    希蝶长老又叹气道:“可能也是对魔君的不要……咳,我是说,执着,对魔君的执着有信心。魔君肯定会把她找回来的。”

    她强行结束话题:“跟你们男说这些也是无用,而且现在不是思考这些事的时候!看,叁树就要消失了!”

    果然,圣树的辉正变得黯淡。

    明铢急:“快!叁树现世的时间有限制,要什么抓紧!”

    绯衣看向逐渐沉入知空的叁树,知道自己必须行

    她草草擦了睛,能细细看云烈的时间不剩多少了,她可不想隔着泪只见模糊的影。

    “不要气,也不要急,我定会回到你身边,定会想起你。”绯衣颤抖的尖触及他的肌肤,如在记忆那么灼热,如他们每次极尽欢愉时的感觉。

    “唉,我就是有这么喜欢你。你是个小混讨厌鬼,我也还是喜欢。”

    叁树越沉越深,几乎只能看到树冠了,时间真的已经到极限。

    “真舍不得忘记你。”

    绯衣踮起脚,轻轻吻了云烈

    心有点奇怪,这混,平时口他准手舞蹈,此刻为什么如此冷静?

    不期然,猛然后颈被股寸劲。她闷哼声,难以置信盯着云烈。

    云烈面平静:“那就不要忘记。”

    说罢他把绯衣给希蝶,自己站到了召唤叁树的阵前。

    神仙的术,绯衣是教过他的。闲来无事时,也翻来覆去领悟过。

    不到绯衣那么好,分总能到。

    当然,可能要耗费更多力量,付更多价。

    “那就当我在报复你吧,让神女也领教思念的滋味。”

    转的辉再度照彻王城,比起之前的清圣多了些魔气样的。同时圣树放,当晦涩的符文明闪烁,如同幻象。

    看到叁树分裂个个体,终于有了他的打算。

    “臭小子!你疯了!?”

    “魔君快停来!”

    道烈火把试图前阻拦的都震

    只是这道火焰如风残烛,火苗曳,施力量已经穷尽。

    云烈感到身体变成空样,想看看绯衣,但是的力气都没有。

    那就算了。

    看看这棵誓约之树,叉着腰不无得意:以前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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