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不迎(八)/H

    

    若关榆正还堵在门外,可真谓骑虎难,谁也走不了。

    湘缓了缓气,朝外喊话道:〝进老鼠了,我且找找,你早些歇去吧。〞

    门外有应声。

    湘被谢惟范的喘息扰心神,却知他来得实在不是时候,只得着自己从方才的极乐抽身来,压着嗓赶:〝别闹,没听见阿正回来了吗?〞

    谢惟范溢舒爽的叹息,顿了顿,问:〝与我何关?〞

    他在定远府只手遮,区区的要挟更不需放在,遂闭起继续套弄。湘低估了这的无耻,仍为此感到稀奇,习惯他几句,刚开口又怕关榆正走,忙抿不语,再抵抗,放软了身随他作。

    察她不再悄悄较劲,谢惟范非但不体谅,反倒更肆无忌惮起来。

    明知道她无育,可当望向她曳的双峰,方才在嘴的甜味又在尖打转,彷佛是孕有的

    谢惟范半瞇着,注意力回到脐寸。

    他想,湘在深多年,并非贵女身,这双到底不似她们滑,然用起来又竟有别样的滋味——既无皮糙的刮刺感,更不像闺阁少女的绵软,捣弄时徒有阵空落,实在叫罢不能。

    愈是这般想着,他手的速度就愈快,腰身也不自觉前挺,隐隐摆

    湘却开始,扭身换了个姿势,以气音催促:〝快些,别被现了。〞

    谢惟范声轻笑,腹蹭过她圆润的趾:〝你知道怎么能我的。〞

    湘被撩得身子抖,却不理他,佯装没听见。

    谢惟范倒没继续纠缠,仅顺她意思卖力摆胯,几乎每回都挺腰尽,囊袋撞在跟,离开时又因前而拉滋滋声,来来回回,着实靡。

    脚心的感觉强烈得无忽视,身烫若火炭,隆的青筋快要开般突突跳湘知他快到极限,登时拢起脚腕,屈,使力挟住孽根,朝,激得谢惟范连声低喘,将积攒已久的阳泄了个净。

    浓稠的全喷在,又因后的举,使得浊液全积在趾,谢惟范似对此很满意,把她的脚捉得更牢,直接用以揩抹身,那滑溜黏糊的触感就显得格外清晰。

    湘沉默审视谢惟范,心底不太相信他会轻易放过自己,但也没作声,两脚伸,径直在他衣衫拭去污迹,极快穿鞋

    门外空空如也。

    今夜,夜无云,月格外的亮。

    湘先是看到后院的棚架吊了几条腊棚强塞了鹅,就连不远的菜畦也添置了

    此时再望向关榆正间,他似乎早已歇,确认这事后湘才缓作,转身打了在院擦洗双脚。

    待她回,谢惟范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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