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甘如荠(一)/H

    

    关榆正握住了颈圈。

    湘压向前,贴在他灼热的后背,刮过小孔,抽在边沿的沟壑画圈,弄得它脉贲张,在手抖,愈难以握持。

    关榆正重重咽唾液,器却反骨往外

    朝思暮想的素手来回弄着那孽物,湘到底稔,单手就能把身和卵袋都照顾好。她握住阳物,到底揉弄两颗睾丸,待搓得胀,又极快套回根,以柔软的掌心裹压着虬结青筋

    “……”关榆正连声音都在抖,他深口气,问:“可是、可是想了?”

    湘闲的那只手敲了敲颈环:“妨碍到我了。”

    关榆正把都都咬破了,愣是不解开,仅道:“我……”

    “怎么?”

    湘耐直忍让至今,倒真让关榆正以为她能轻易感到称心。

    “口……”关榆正艰难个瞬间便被耳畔的细喘打断。

    湘解开了衣物,在他后背蹭,可他身料终究糙,顿时磨得两颗果红,又似了无尽热意,自立挺的尖穿透衣料,炙在紧的背肌

    “如此敷衍了事,折磨的到底是谁?”

    关榆正难以抑制痉挛,手在颈圈用力收紧,几近要抠裂痕。

    意识到不能再这样去,他才伸手去捉住湘,只是她有心刁难,在那手探来之前先行抽身,背向关榆正道:“罢了。”

    关榆正茫然转身,面向湘,当姿势竟正好与刚才调转过来,颇有差阳错的味道——若无谢惟范那夜的突闯而入,他不会知道湘的襟之辽阔;可当与之侍,才真切明他于湘心犹沧海粟,可有,亦可无。

    ***

    身旁响起静。

    关榆正竖起耳朵,听见湘自被窝伸手摸向床边的柜子,抽了不知什么,随即抱在热烘烘的怀

    挑起的好奇胜却愁思,关榆正手从她腰侧越去,搭到小臂,探索到掌攥着那物。

    质感滑腻,微凉,夏使用犹可,隆冬时分,的确得先以体偎暖。

    “要用此物?”

    他似有些惊讶,尚显沙哑的嗓音让这句话听起来更添哀怨,湘不轻不重嗯了声,没半分绪,却叫关榆正方寸

    想问为什么,可他又哪不知答案?

    无非是怨他气他,满腹念无申。

    可湘总淡然置之,当无意外泄的委屈,不正正是她的铁吗?

    关榆正迟疑瞬,改口倒是脆:“莫怒,是我错了,对不住。”

    湘已然得逞。

    只她尤嫌够,轻轻甩开他的手,另补句:“松开。”

    “我是怕说太多会惹你厌,却从有过点嫌弃。”

    那手不屈不挠黏回她身,把湘愈抱愈紧。

    “好。”关榆正吻在她细腻的颈子,示弱道:“我不如堂哥心细,许些事想替你分忧,碍于睛却有心无力;更不如那位贵,不仅副好皮相,还有能力庇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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