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平等

    

    我本来以为他忍就会求饶,可他真就不吭声,我问了他好几遍“痒么?”,他要么说忍着,要么脆就不说话,我度怀疑他真的不痒,之前怕痒才是装的。

    我本来就对挠脚心这个奇怪的play不感兴趣,他两,那才是我觉得稍微有趣的

    那结实而劲道的立在那,我打它,它晃晃站好,我掰它,它还是晃晃站好,它像他的样挺拔、样有意。

    可我知道它的弱点,就是它的,那的、滑的、敏感的、有,经过够的摩擦,会积攒股能量,喷命火种,由我们孕育。

    我总觉得和神圣有时候很接近,这很奇怪。

    我扶着那,如同伏着权杖,手心滑滑的,是他然的润滑液。

    “用这个能练开手挡的车吧?”我攥着滑的档把“你会开手挡的车么?”

    “当……然……”他从急促的呼两个字。

    我边挂着档,边搓着档把,还边用挠着档把的筋,戳着面的,于是乎,他终于喊叫了来。

    “你别……啊……这样……太敏感了……难受……你别……”

    “你要说‘求求不要玩我的小了’”

    他着嗓子,断断续续的说了,但我突然觉得没劲,我告诉他“不听你的,还要玩。”

    玩到后面,那已经不了,没了分,变得沙沙的,绵绵的,可还是邦邦,还是很敏感,我攥着燥的搓,他就抖,再搓,他就哼。

    “你被拴着来么?”我问他。

    “不知道……”

    我解开了他脚的绳子,他的脚直向收着,得了自由,开始努力的向外撇,他的也落了回来,像个受惊的小物,钻回了面。

    我想用他,可是他太长了,屈着分开的弓似的,我脆把他的也解了。

    在解开他的之前,我在他绿豆似的小也捏铃铛,铃铛坠,我就把夹子调到了紧,我相信他能忍着疼。

    兔女郎的领结,他戴,就成了男执事的。

    我舒舒服服躺,他跪在我间,双手抱着,线条分明的恰当的点缀着金属的铃铛,他知道要什么,可是他没有手。

    我把他扶进来,告诉他,吧。

    很奇怪,他把我的喘声连连,可他就是能反应也没有,他身静,是他挂着的铃铛。

    我来,翻身离开,快速拿回来口枷,躺回原位,支着身子,分开在他身体两边,看他抱跪在我

    “不吭声就戴吧。”我把口枷比划在他嘴边

    他犹豫片刻,慢慢张开了嘴。

    他再在我身的时候,我也不在乎他叫不叫了,他的口了自己身、我身,他的在他不拢的根诱曳,我伸手去够,便被它裹住了,被拖进泥沼,连同我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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