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公子被始乱终弃(路人H)

    

    林窈在半醉的,感觉都变得有些迟钝,倒也不觉得这号称是子的“小倌”跟以往那些青楼有什么区别,只管按自己的习惯将他当个工样骑。

    而仲郎初次便被这样对待,为敏感的果被女子的紧紧箍着,强迫他那用来受孕的小口和子口摩挲着吻,时间又痛又窒息,令仲郎只以为自己要了。

    但就在这鲁的,初的身子却还是被逐渐,迫使年轻的小子在心觉得极难过的时候却还是叫了媚音:“啊、啊嗯……轻、轻……啊嗯……”

    林窈是卉洲,讲话也与雅言有所不同,听他求饶反倒以为是要“”,只觉得这京城的“小倌”事也忒多,但还是再度俯身去吻了他线条优颌。

    仲郎原本正伤心着,见夺取他清的女子要吻他,顿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努力撑起身回吻过去,与那齿相时心也升起股前所有的意,于是奇迹般全身都渐渐放松了,甚至本能曲着挺起腰,让身弄得更方便些。

    他这殷勤的姿势让林窈颇为受用,但受用虽受用,却也因此怀疑起这究竟是不是子。子向来要价,但若是骗她的,这都已经了床也分辨不了,难道就要了去?不得不感叹这京城的青楼就是有手段,还带强强卖的。

    越是这样想着,林窈越要在这“小倌”身找补回来,于是夹着仲郎纤瘦的腰狠狠骑坐了数次,到间便将他昏了过去,之后还用手掐住那根已经被揉搓得通红的根部强行不让他释放,继续又骑满了百次才罢休。

    可怜的仲郎在途便哭哑了嗓子,到后已然意识全无只剩身子固有的反应,挺着根红彤彤的硕子的断断续续给了身夺去他清的陌女子。

    林窈爽完后就衣睡去。而清晨她醒来时,酒也完全醒了,觉这周遭的环境确实与寻常的青楼有所区别。

    而她再看那昨夜弄过的“小倌”,正敞着浴袍昏在床间那根都没恢复软状,仍然紫涨歪立着。

    林窈意识到不对,了床到翻了翻这男的物品,才觉他并非小倌,而是个到京城赶闱的举

    这可坏了。本来以机造司司空的身份,弄了个把良家子也算不得什么,但进京赶考的举可不样,那可是有望进士进入朝堂的。到时候无论职阶低都是同僚,她林窈若是被认来,可就要被算旧账了。

    事不宜迟,林窈连忙穿自己的衣服,赶在亮前跑走了,之后也再没走过这条巷子。

    而仲郎醒来后全身疼得不了,又见夺了他清的女子已经不见影,心也痛得只想自尽。可是他家借遍了戚邻的钱,才凑了送他来赶考的车食宿费用,为了父哥在家族的尊严,仲郎还是强忍着没有自裁,只想熬到考完便好了。

    但今年闱却现变数。不后朝廷宣康明帝将位,为避让新皇登基,殿试的期也被推迟了月。而在这个月的苦熬,仲郎便觉自己有孕了,等到了殿试的前更是害喜得厉害,吐得连门都不了。

    仲郎错过了殿试,自然也辜负了的期望。因此他不敢回乡,只得拿着剩的钱票在京城节衣缩食住着,试图靠打零工攒够还给戚邻的借款。可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孕,在京城也找不到什么正经的工作,反而险些被骗进了青楼去,吓得仲郎逃脱后便定决心收拾行李,将所有银钱都了车票而回了家。

    他父原本因子赶考迟迟归正焦急,见到仲郎在京城了钱却换得挺着孕肚回来,顿时火冒叁丈要。但仲郎护着肚子,终也没有让父伤到孩

    而这桩丑事到了乡传得更快,还有谣言称仲郎是到城逛窑子被骗了钱,还给窑姐了肚子。仲郎的父虽然气却舍不得家,迫不得已带他搬家走了。

    不过之后仲郎对双,又在没认得的新村子找了份教书先的工作,同父起抚养两个女,倒是过了让邻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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