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子里将小面首操得直叫(H)

    

    “不要什么?”雅见他虽然年尚小,身子却也育得成,便毫无顾忌继续往坐,“瞧你这立得如此,若是不将它服了,你还想如何消肿回去?”

    可风信之前也料到自己那竟能涨得这样,听骂他,便误以为自己身当真,即便是疼得腰直颤也还是求饶道:“殿、殿……呜……恕罪……不晓得……”

    “长在你身,你还能不晓得?”雅故意曲解道,即便是被的浮力阻碍了些许,也靠着找对角度的巧劲,将他那根已经涨得颇去了半截,“这既然如此来,自然是要挨的。”

    “啊啊、啊……”风信只觉得自己那的物什虽然痛得非常,敏感的方却突然触到了热软滑之物,竟被那软的小口得在痛苦可怕却又奇特的感觉。于是在他的脑还能察觉的时候,初的身子便先有了反应,将那根初次承欢的又挺立着圈,表面也涨得极

    雅感觉到壁被完全撑开,便知道这小面是由于原本心便不抗拒,于是这样顺理成章。如此就可以放心弄,她便紧接着又用着力往坐去,直将身那根涨到极致的坐到了底。

    风信原本刚开始朦朦胧胧懂得端同所慕之的子口贴好,此时却立刻又被进去了更多,刚刚同心的子的那颗涨果,便被迫着那小巧柔软的子直压到了再也不去点的方。

    “呜、呜啊——”这番过于激烈的作直接将农家身的小面得完全忘记了规,哭了颇声,双黑分明的漂亮睛也失神翻去。

    紫草和望海原本是抬着风信看戏,此时见他竟像是要被了,顿时有些慌,却不敢松了手的力道,只是向哀求:“殿、殿饶命啊……”

    “你们急什么?他现在舒服得很呢。”雅只是稍微收了些力道,轻晃着身子让那根硕端同她的子口摩挲着吻,而后略微抬起身,又轻轻坐。

    她那柔软的子便因此抵着被压着牢牢夹在,子口因为向用力而微微张开,颇为包住了小面为娇贵敏感的小口。

    果然,风信刚刚成的身子因此唤起了男子心深要成为父的渴望,甚至盖过了初次被揉搓得的痛苦,便不自觉绷紧腰身本能将自己的往心的子送得更深,润的瓣间也溢了带着哭腔的娇:“呜……呜嗯……”

    紫草和望海听见风信这样的声音,虽然自己还有过经验却也能懂得这有什么意味,顿时羞得脸更加烫,闭只顾着抬稳他们好兄的身子,而不敢再看弄风信的模样。

    偏偏风信被如此失着神了快感,已经全然没了理智,竟将要克己复礼的规都忘得,而被弄得接连哭喘起来:“啊、啊嗯……呜……殿……啊嗯……慢……慢些……呜……”

    紫草抬着风信的,能够清楚感觉到每当坐,他这位好哥哥便被得双紧绷着颤了,却是正好导致将他的腰抬了。他尽管闭着,听见风信像是要被了魂的媚叫,便能想象到依他这番本能的作,反而会让次坐得更深。

    随着骑在风信身迭的速度越快,风信的媚叫也从断断续续展了连成片,彻底失了礼教的束缚,完全凭着本能咿咿呀呀又哭又喘。而紫草即便不去看,听着风信的媚喘,却也渐渐感觉到双之间那秘密的物什有些胀痛起来。

    而看他对面的望海也是脸,低着用手推着风信的身子,便知道他也是如此。于是两只得忍着身子本能的渴望,强迫自己摒除杂念扶稳了风信,心深都暗暗期盼着快些弄完了风信,也来临幸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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