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面首抄错字就要挨罚

    

    仪音和宁章的企图被点破,时间都低说不话来,而后面那句更是让两羞得直想:虽说他俩是来勾引的,但也不能就这样明说来——至少、至少不能说他们是要在这……

    不过实际雅是想尝试环境的,但让这些书身小子们初次就接受如此过分的玩,属实有些强所难了。因此她还是将这两个小带到了挽月池面的摘星阁

    摘星阁是从前雨沐当太子时念书的方。康明帝在对他颇为严厉,因此摘星阁也直备着竹制的戒尺,只是雨沐从小资聪颖,并没怎么挨过爹爹的打。

    然而到仪音和宁章就必了。

    雅今正好空闲,是想戏弄他们的。又见这两个小是专程借着读书的名来勾引她,便罚他们跪在案前抄书。她让看去更娇气的仪音先抄,叫眉顺乖巧的宁章看着他,只要看到他写错了便要报告。

    仪音次同直接说话就被罚抄写,不由得紧张到尖抖,再加《长青经注》的名词着实拗口,让他很快就抄错了个字。而宁章自然不敢隐瞒,战战兢兢报告了这错误。

    雅坐在旁喝茶,却也不作,只是将桌的戒尺给那个长得乖巧的递过去:“抄错了理应挨罚。只不过次错还有可原,拿这个打就得了。”

    宁章也不敢放,握着掌宽的戒尺结结实实在仪音的后打了。不过仪音虽然自小娇惯养,但也不至于被打几受不住叫来,何况葳阳陆氏家风严厉,他即便是觉得疼了也不会讨饶的声音。

    雅见这小颇有几分气,倒觉得更好玩了,从他面前抽走了《长青经注》而换了《魏歌》。《长青经注》的语句虽然晦涩,但字还是好写的,而《魏歌》则不同,对于没有专门研读过的而言,许多字连见到都是次。

    宁章看着心极为担忧,可在监面前他哪敢有什么小作,只能睁睁看着仪音抄到句就抄错了字。

    他报了仪音的错误,也已经拿起戒尺准备打去了,却被雅抬手止住:“不忙。《长青经注》是他自己要看的,抄错了算是他的错。而《魏歌》则是你带来的,抄错了也应当有你份。”

    宁章被这话讲得懵了,想了好几秒愣是没想明道理,然而被起身的雅按着同仪音并跪在案前时,他才意识到这话本就不是为了讲道理的,而只是找个借口连他起惩罚罢了。

    只是雅的力气属实不,这戒尺不像是打,却像是颇有些在两个小挺翘的拍了拍。

    仪音挨拍的时候还庆幸,可余看见好友用手撑着膝翘起等待“责罚”的模样,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不由得脸浮起热气来。

    果然,雅接来说道:“这戒尺着实沉得有些费手。不如这样,你们俩抄《魏歌》,谁抄错了就脱衣服,然后换给另继续抄。”

    话说到这份,即使是事的子也明了其。因此仪音和宁章都颇有些惊慌,看这周围虽然没有别,但摘星阁的厅很是宽敞明亮,又是堂用的庄严之,让很难想象竟能在这那种事

    “怎么不抄了?先各脱。”雅命令道,“脱哪你们自己选。”

    好在今气已有些转凉,两又是专门打扮过的,穿的衣裳并不算少。只是在脱掉装饰用的云肩,也称不多么放

    而在脱了之后,被换到的宁章便连忙开始抄写,怕抄得慢了就会被叫住再脱

    雅好整以暇旁看着,也不去凑近了盯他笔的失误,毕竟她知道在这种若是抄写了错,以这两个小的城府必然是掩盖不住的。

    果然,尽管已经全神贯注抄写,宁章却因为之前受到之前背诵的篇目影响,在抄到行时抄串了字,立刻吓得轻呼声。

    雅并没有命令,宁章便乖乖自己将外裳脱了来,的棉质衣。

    看他脱得如此痛快,原来是在这初秋时节竟已经穿了层,而且衣都是如此保守的款式,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些少年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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