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操边戏弄大祭司(H,伪乱伦慎入)

    

    听见身女子轻软的声音叫他“爹爹”,蓝的心便柔软成片,加之他对男女之事只有概念的认知,根本也不懂得自己这般硕进到会有多疼,于是只想着让宝贝女兴便好了,反而强撑着抬手去扶雅的腰。

    雅还是弄初次便会的,心不禁想着老男倒还有些好,稍微哄哄便能这般顺从了。

    于是她便放心对着那根硕的冷坐,将这祭司爹爹叁年来次使用的珍贵之物吃进。而蓝在敏感之被夹着坐进紧窄的口时,就疼得全身直颤落泪来,可是他却咬紧了牙没有哭声,怕自己显没用的样子让女笑话。

    待雅坐到了约莫叁分之,让那根涨端触到了因兴奋而降的子,身原本只咬着牙落泪的冷艳祭司便“呜”声。

    蓝只感觉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不像紧紧夹着磋磨他的壁那般热可怕,而是又软又的像张小嘴,颇为吻着他那已经失贞的物什。

    他已经不是懵懂的少年,虽然是作为祭司而守贞至今,却也知道那柔软之便是让男子受孕的器官。进而让蓝想到,身这已经同他子结的女子,现在却还想要让他这个爹爹受孕……更让茫的是,此时他却产不了的念,只能来回来去想着,若是能让她兴了,自己怎样都好。

    雅不知道她这位蓝爹爹心已经完全屈服,还边继续往坐,让那根硕将她的子向深边在言语戏弄他道:“爹爹的进得好深,将女疼了。”

    这种话若是让原守理的良家男子听了,此时哪怕不反抗也得气得骂来。然而瘴热的文化却没有那么多关于男女事的联想,蓝听见也只会按字面意思理解,倒当真以为是他那让女不舒服了,于是强忍着初次的疼痛,尽力伸手去扶雅:“锁……起来些……呜……起来就、就不疼了……”

    雅还以为他是受不住了,要以此为借口让她坐得轻些,然而见蓝已经泪朦胧却还是努力去轻抚她的,倒像是真心在安抚她般。

    看着这祭司爹爹即使被得直呜咽,也还是要护着骑在他身的孩雅心闪过愧意,紧接着却是兴味更胜,非但不起身反而还用力夹着他那根又按:“不行,爹爹的了,卡在不来呢。”

    “呜……不、不是……”蓝被得又两行泪,身为珍重敏感的方被女磋磨着,直让他觉得自己的魂灵都要被揉碎了,然而他却顾不得,而只能在朦胧瞧见自己那根失贞的物什已经极深埋进了女纤细的身子,而当真以为这是卡住了,不禁心疼得焦急起来,“怎么、怎么会……呜……锁……莫、莫急……往前些……呜……慢慢起来……”

    “是这样么?”雅只觉得他过于好骗,故意套在他那根硕来回晃了几,把得腰颤抖着呜咽了好几声,而后狠狠再度坐去,将他那端娇的小口严贴到了自己的子,“还是不行。想来是爹爹的了,不如让女把爹爹来,稍微润滑兴许就不卡了?”

    “不、不行——”蓝吓得哭了半声,虽然瘴热没什么关于男女事的文化,但他作为而立之年的男子也知道其原理,若是紧贴着女子的那来,便极有可能要因此受孕。

    虽然身为祭司已然突破了守贞的底线,接来受孕也没什么所谓了,但他失贞的对象却是子的妻君、等同于他的女——蓝不敢想象他有可能会怀的孩,那可是理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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