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禁卫被冤枉爬床(H)

    

    汀沛本就因为羞涩而有些神志不清醒,此时着急起来不慎碰了屏风,让屏风檐角挂的铃铛响了两声。

    他这静属实在月染的预料之,于是月染故意往那边走去:“是谁在那?”

    还没等那自认为当了禁卫的小子回答,月染便走到了屏风,瞧见他只着躲在那,便故意声斥责道:“是你!小小年怎的如此放,刚当了禁卫就想爬床了?”

    汀沛这般从小娇养的名门子哪听过此等责备,此时瞬间便懵了,连忙跪却都不知该如何脱罪:“——在不、不敢……不是、是……是帅让在……”

    “还敢说?”月染冷言道,身为世袭北凉王的姿态倒真有几分威严,“若是娘子瞧得你,怎么不直接纳你进。魏子莫不是当面的希望落空,要用此等作手段赖娘子吧?”

    此等责实在太过严重,若是真有算计监,那可是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汀沛吓得说不话来,本能去往磕。

    月染这才意识到他演得过分了,怕这小子将那张漂亮的脸磕坏,连忙伸手拦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幸好此时雅话:“是我让他更衣的,把他带来。”

    汀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顾不得只穿了单薄的衣,膝行过去向帅辩:“帅——在只是遵从帅的命令……”

    然而雅明知道汀沛无可躲,却还是接着刻意曲解道:“不过你既然见到本事却不回避,北凉王说你想爬床怕是不无道理。”

    “就是。”月染趁机将这小子拽起来推到桌子,“既然这么想献身,那便给你这个机会。”

    汀沛躲闪不及,被拽着倒在桌面时才瞧见帅同那位面体是如何相连的:只见那蓝衣男子的物什此时涨得极为,而端已然没入了帅双之间……

    这可把事的小子吓坏了,他不知道男子身脆弱的那竟能涨得如此硕,而且如此被女子直接骑着套坐去,让汀沛简直不敢想象那会是多么可怕的感觉。

    偏偏躺在桌面的望海已经被妻君了快感。即使那根为敏感的已然被得青筋凸起,娇的肌肤因为充而泛着红,他也还是只手紧紧攥着桌沿,另只手与相扣,当着月染和汀沛的面媚叫声:“嗯、嗯啊……殿……殿……呜……再、再他……”

    雅感觉到那根在她涨得更了,端那因为经产而成为条扁的小口忍不住吐小股,便知道这小货是越被看着就越兴奋。

    这种心理其实颇为常见,怕是个男得有个,虽说平时跟兄们玩闹关系好,番挨的时候却也还是潜意识要争个低,想比比谁得的宠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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