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同窗好友相聚

    

    雨沐产完之后没过便可以接回去些许皇外的事务了,虽说没月子,但有散和莱叶两个得力手的辅助,也能将雅从常琐事解放来。

    因此雅便顺理成章召集监军各部队将领,将之后叁年的管订单整理来,要让金阳侯议价——毕竟这次解决了他们家两个孩子的事,监军自然要收些回报的。

    参数与单价谈妥了之后,雅便收到了德莱琪的回信,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回信竟是与她那位同窗好友几乎同时到达的京城。

    相识近年,这还是次与德莱琪在京城相聚。

    从前求时都是在奥萨城格物院的,而德莱琪师后兴趣转向万物演化,部分时间都在野外,连奥萨城都很少回,更别说进京了。雅更是忙碌,自然没有闲工专门为与好友见面而影响军行程——她又没有磨镜之癖,君子之自然是有便以,用不着体也相见。

    不过再见到德莱琪本,还是让雅颇为欣喜的。

    德莱琪看去比次见面时肤更深了些,整个的衣着打扮也像是个走南闯北的货娘,与平常对格物院士的印象全然不同了。不过她随身背着个装满纸张的箱笼,侧面却着似是与之毫不相配的捕和绳索,腰间还少见挂了两把配,倒是让便能从芸芸众辨认来。

    而德莱琪瞧见她这位如今乃是表周宗命的好友,倒觉得遐平与次见时没什么变化,甚至与刚毕业时也无甚差别,让既看不她的年岁,也想象不到在她的军令究竟湮了多少命。

    德莱琪自然不会对遐平冷酷无的战略规划有所异议,反倒觉得她厉害得无与比,因而将此行在原遇见为庞华丽的种猛禽命名为“命鸱”——这也是由于雅的封号在书面均为忌讳,反倒要用同盟所称的“命所归”了。

    除了命名了种鸟之外,德莱琪还带回了雅寄送给她的所有信,连打来的电报都标记期整理好了。这摞纸简直有她半本手稿那般厚,也得亏是德莱琪还要装在箱笼背着。她总说同遐平的往来书信常能找到灵感,却也不知道那些背后议论军将领的抱怨碎话能够对构建演化论模型有何助。

    但总归,看到自己的去信都被如此珍重的整理收藏,还是令雅颇有些感。只是这么多纸张直背着实在太沉,她还是在京城格物院留了间书,专门用于存放德莱琪的文书。

    而对于那位绍来的魏小姐,德莱琪倒是点也不担忧:“小姑娘年少时就该去见识好河,窝在院署多没意思。那些数论、分析之类的,待到如你我这般年也不迟。”

    她说得好像自己有多岁数似的,实际德莱琪与雅的年在格物院还是太过年轻了。

    雅也不点她故作资深的说,只笑问:“不过你这回专门进京是有何打算,莫非是有奥萨城格物院不了的事了?”

    “算是吧。”德莱琪从袖袋张纸来,面是张清单,盖着奥萨城格物院的印,“这快到了料金核查的时候,我还有核查条目没达到呢。”

    德莱琪外野采的销,用的便是格物院批的料金。她固然没有那些试验的,走南闯北的路费和食宿却也要用不少,因此还是需要应付格物院的核查。而像是雅的导师薇达那般身显赫又有意的成年女供养,倒是不太在意这笔料金了。

    雅其实可以将好友的研究销都包了,只是这样不规矩,讲去在格物院口实。况且她看了这清单,德莱琪没达到的条目也不难完成:“这是说从去年起,开演讲登报可以抵院署坐班的数……演讲倒是理,但为何要强调登报?”

    德莱琪往书门口瞧了,见并没有别的同僚在,才道:“约是机造司靠登报频,院自然不甘落后了。”

    近叁年除了监军在边境往同盟修铁路之外,周朝州之间的路连通也加强了不少,加之雅所扶持的话本行业展,也让除话本以外的书报乘了这股风。因为往来的列车频次多了,各官府兴起了小报的风,除了赚钱之外便是与商联会作宣传本的产业与商品,而与实业联系紧密的机造司自然是因此在市井百姓之间风无两。

    “机造司的那些新奇玩意,外行见了还觉得有趣些,可格物能有什么讲的?”雅不禁觉得有些荒谬。像是话本、小报之类,原本都是文用于消遣的,多是些以书的男子来阅读,若是像《格物院简报》那样印许多数字式与图表,不仅增加了成本,更会显着降低销量,属实是纯粹无利可图的点子。

    对此德莱琪也只能叹气:“说的是呢,所以旁的宁愿赶着点卯也不想应付小报。若不是缺数太多了,我也不愿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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