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平衡亲子与义子

    

    次,雨沐早起来去朝,早起来去京城格物院院署集会,而彦仪早倒是醒了,却是腰痛得不了床。

    不过彦仪还是勉强洗漱更衣了,是想着要赶紧写完置的功课——昨虽是婚,但因为并非休沐,彦仪这个新郎君也是不能放假的。

    于是在青荬来诊疗时,便瞧见这位可怜的孟太子靠着好几个垫子坐在书案前,在初次侍寝后的还要扶着腰赶完娘留的任务。青荬给彦仪带了碗镇痛的柳皮糖,又辅以热敷稍微缓解了初次行痛。至于长姊给彦仪置的功课,青荬也莫能助,只得又将宵叫来他彦仪哥哥同写写。

    皇新封了勋官,按例是该给新子分配舍安侍的。然而彦仪虽正式了监,却也还保留着子的名,仍然要跟随习,因此只是新婚后在象征规,便又回到了随侍在娘身边的子。

    不过在初夜之后,彦仪便也显了年轻小郎君的,看到雅闲暇时便不自觉前去近,甚至雅检查功课的时候,还忍不住偏过小声索吻:“娘,可好?”

    彦仪因为是与雅的宝贝长子同教养的,对于娘不像别的小郎君那般敬畏,在名正言顺之后便也能明正撒娇了。而雅也乐意宠着他,翻了翻彦仪的手稿确认他都写对了之后,便托着他致的在彦仪润的双吻,算作认可。

    宵在旁看着有些似懂非懂,而当雅接着检查过他的手稿后也闹着要:“娘娘,宵也要!”

    这倒让雅愣了。按理来说男女岁即不可同,而宵已经过了周岁,即便是同娘也该保持距离了。但雅因为自小体弱又没有父,直到几岁时都在被禁卫照顾,没什么男女防的意识,只是理智想到宵已经不再是小孩子,犹豫着是否也应该减轻他对自己的依赖。

    然而她总归想着,现在彦仪了自己的侧室势必会更密些,此时便不好厚此薄彼再疏远宵了。于是雅也安慰拍了拍她家宝贝子的肩,在皙的脸颊

    宵的耳尖泛起,却还是拉着娘的手埋怨:“怎么彦仪哥就是嘴,宵就是脸了?我也要嘴——”

    雅当他还是小孩子心,只笼统解释:“同娘娘不能嘴,以后你就懂得了。”

    “为什么不能?以前娘娘也会我的。”宵不乐意了。他小时候刚开始跟着娘娘行军时,晚都要娘娘抱着哄他睡觉,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之后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兴许就是收彦仪哥为子之后,娘娘便不怎么他了,但同他仍然很近。

    宵当时并在意,而此时却在要的时候被拒绝,便不由得闹起了脾气:“娘娘同彦仪哥成,便跟宵不了么?”

    这让雅颇为无奈,虽然她同彦仪和宵的关系本质完全不同,此时却也不想伤了宝贝子的心。想着先糊弄过去,以后宵会慢慢懂得,于是也轻轻在他碰了:“好好,都。”

    宵这才满意,抱着他娘娘颇为黏糊蹭了,而后就如平那般找彦仪去看话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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