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消不掉的伤痕

    

    车载屏显示时间还不到点半,距离我离开校还不到两小时,但感觉已经过去很久了。平时这时候还在熬着晚自习,原来晚自习的时间可以拿来这么多事。把时间费在晚自习根本就是犯罪,是反类的行为。

    我无意识看了看右手,忽然想到了什么,“你那还有我的吗?”

    他否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

    “消失了吗,”我仔细观察右手,每都复原了,那个换订书针时被刮来的豁口也还在,“是隔空长回来了……”

    他抓过我的手端详阵,“看来把你当无限脏提供源的想是不可行的。”

    我把手抽回来并表示了唾弃,“别整想些违犯罪的事。”

    “不过这还是有点肿,”他抬手戳了戳我的脸颊,“而且肿得不对称。”

    “因为我的脸本来就不对称。”

    等等,这句糊弄用过次了,是不是已经失效了?

    他对以言不予置评,转而将手移抓住我的衣边缘,“可以让我看看吗?”

    我的视线跟着他的手向,看到之前滴在衣服还在,不禁有点烦躁,“随便,好看你就多看点。”

    怎料他把衣掀了来,腰腹的瘀伤瞬间在他的视线,我果断掌拍开他的手拽衣服盖住伤痕。

    “为什么这些伤没复原?”他满脸都是求知,“因为是昨的旧伤吗?”

    不是,跟时间没关系。

    但就这么让他误解了也好,我回避他的目称是,他叹了口气,“手还真狠啊,他们就不怕把你打进急诊吗?”

    您猜怎么着,我还真进过急诊,年前他们拿装字典在我脑袋“轻轻拍了”的那次。体原因已经忘记了,反正就是那次体验让我想要远离文

    当然这种事我不想让任何知道,我抓抓岔开话题,“直接打不是更好吗?先不说这个了,能不能让我睡?”

    他偏要问我问题,“是什么感受,和睡着了样吗?”

    “差不多,但是了不会噩梦。”

    “你的噩梦都是什么的?”

    我瞪了他,“睡眠不。”

    他轻笑两声,关灯了车。

    被他晃醒的时候,已经到我家楼了。我看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心片灰暗,忍不住把脸埋进手悲叹:“不想回家。”

    他在我揉了揉,“那你要和我起走吗?”

    我抬起满脸痴呆看着他,“啊?”

    “离开这,”他的神不像是在说笑,“去别的。”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当机立断拎包走,“在先行失礼了再见。”

    他还是那副畜无害的样子,笑着和我道了别。

    不管他说那番话的机是什么,都分有效的让我产了回家的冲,育师就是他。

    冲进家门的时候刚好是点半,我小心翼翼揪着迹,跟打了个招呼。她正在刷视频,扫了我就让我赶紧去洗澡。

    她没注意到我把衣服弄脏了就好。

    我甩书包飞奔进浴室,脱衣对着冷顿猛搓,涸的化成脏橘进了。这几滴落到衣服后,过了约45分钟我才掉,因为时差太久了才没跟着额的伤起消失吧。这是重点,得记住不能再犯类似失误了。

    等好不易把迹洗净,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我顾不避开肿胀的鞭痕和瘀伤,抓着浴就在身刷,疼得我在浴室跳踢踏舞。

    为什么父造成的伤不能靠消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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